“怎么好端端的哭了?谁欺负你了,跟我说,我帮你出气。”
“没…没人欺负我。”景忻嗫喏道,声音又软又糯,“阿裴…我,我……”
他支吾了好久,没法说出心里的话。
“嗯,我听着呢。”
景忻转身一头撞进裴独尉怀里,紧紧抱着裴独尉的腰:“我不能给你生儿子,你不能抛弃我!陛下下了旨要你娶我,你不能抗旨……”
他不要离开裴独尉,说他自私他也认了,他才不会这么蠢放弃裴独尉。
反正现在都说开了,要是裴独尉要把他赶出去…全凭裴独尉做主。
“景忻,我不在乎你能不能为我孕育生子。”裴独尉揉着景忻柔软的发丝,“我只在乎你是不是我的妻子。”
“圣旨是我去求的,你一定要是我的正妻,哪怕将来我需要香火传承家业,我纳了妾,也只是为了子嗣。”
景忻紧紧扒着裴独尉,心里总算吃下一个定心丸。
“你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件事,是不是有谁跟你说了什么?”裴独尉一直觉得景忻单纯的性子怎么可能想到生子这件事上,想来一定是有人在景忻面前乱嚼舌根。
景忻在裴府不可能有人会不长眼跑到他面前去说些什么,只有可能是那场宫宴上,发生了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裴独尉眉眼冷辣,他一定要把人揪出来,立个教训,依着景忻的闷性子,恐怕要等自己发现什么才会说出来。
景忻向来对裴独尉有问必答,他这么问,景忻就说了宫宴上那个穿绿色襦裙丫鬟说的话。
裴独尉立马就明白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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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挡牌的双儿小妾(十九)
全场只有一个人的贴身侍女穿了绿色襦裙——那就是周荷的侍女何菲。
对这个人裴独尉不可谓不熟悉,上一世周荷身边最信任的侍女,因为自己对周荷的特殊之处,因此在自己面前从来不虚以辞色。
说白了,就是个被主子宠信太过的奴才,还以为能和主子平起平坐。
裴独尉大手托着景忻的后颈,轻易间决定了何菲的未来。
“你实在太放肆了!”周荷狠狠甩给何菲一个巴掌,咬牙切齿,她这还是第一次在众人面前露出这样失态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