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很远的地方。”塞拉面不改色地扯谎,“而且他有自己的事情,不方便叫他过来。”
记忆中的人鱼没有什么自理能力,景忻听到塞拉这么说时,脑袋里诡异地停顿了一下。
“景忻,生辰快乐。”塞拉不打算让景忻陷在纠结淼淼的事情里,他有些内敛地环住景忻的腰,“你今天想去哪?雪山,草原还是……”
“不用了。”景忻摸了摸塞拉的头,“今天不用了。”
他扭过头,没忍住笑了笑。
这是第一次有人与自己过生辰。
几人在一起疯了一天,傍晚时才散去,尼尔对景忻念念不舍,还想着继续在宫里陪景忻。
当然,两个男人一赶一哄还是出了王宫。
待众人离开后,景忻和塞拉上了房顶,看月亮。
“塞拉。”
“怎么了?”
景忻看向他,询问:“你…想和我在一起吗?”
塞拉顿时一个激灵,面目紧张地看着景忻,不自觉滑动喉咙:“怎,怎么了,你觉得不舒服吗?”
“没有,我只是在想,我们也许可以在一起。”
“真,真的吗?”塞拉兴奋地握住了景忻的手,他仔仔细细地看景忻,像在看一颗未经打磨的朱玉。
“当然。”
塞拉没看见景忻眼里的笑意,景忻凑上去,在塞拉耳边说了几个字。
顿时,塞拉的脸变得难堪,但他又点点头,仿佛做出了重大牺牲。
“逗你的。”景忻翻身下去,不再看在屋顶上吹风冷的某人。
塞拉被冷风打个正着,连忙也翻身下去跟着景忻。
两人走着,月光拉开一个很长的融为一体的影子。
只是再等等,再等等吧
被迫卖身的江南公子(一)
江南烟雨行舟,风水地养美人。
翩翩佳公子站在行舟头,馨香游游荡荡地散开,木浆划破水面的声音在此刻也显得极为动听。
侯玉泽摇着折扇,折扇上只提了两个字——权财。
那字歪歪扭扭,俗不可耐。
时竹筱从画舟里出来,清清冷冷的她把目光落在站在行舟头上的男人时,就只剩下满满的钦佩和爱慕了。
她虽是侯玉泽的妻子,却是个名不符其实的妻子。
想到不久前霸气拯救自己的侯玉泽,时竹筱脸上白里透红,看着手里的披风,暗暗为自己打气。
她走上去,为男人披上披风,软声细语:“相公,外面太冷了,还是进来歇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