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玉一愣,惊惧过后狂喜溢满胸腔。
他的人偶活了。
真是老天都在眷顾他。
……
后来人人都知鸢尾巷里靠耍木偶戏为生的廖玉发达了,那些大老爷纨绔公子哥们都往他家跑,他那间屋子里还总能传出些嗯嗯啊啊的羞人的声,勾得人心里直痒痒。
日子长了,巷子里的人架不住好奇准备一探究竟。
总在这一片打转乞丐看这晚夜黑,且廖鹜又出了门去,便摸进了他家。
破门哦哦呀呀,乞丐的心儿也一颤一颤的,就这斑驳月色,他分明瞧见那廖玉的床上躺着个小美人。
那小美人未着寸玉盐玉盐缕,春光外露,好一副香艳旖旎的风光。
怕是他的粗喘气吵醒了睡着的美人,小美人掀起眼皮,水光潋滟雾气氤氲,乞丐一眼就着了迷。
“美人,哈哈……老子梦寐以求的美人啊……”
欲色扭曲了乞丐那张污浊不堪的面孔,脏污染白了床上人,泪珠子掉进枕头里,被逼迫着情动却发不出一声呜咽。
不知是多深的夜啊,乞丐餍足地提上裤子抛下两枚铜钱,残喘地木门嘎吱一声,床上的人儿微微喘上一口气。
葱尖般的长指一寸一寸划过细嫩的肌肤,引起一阵轻颤,男子坐在床沿,俯下身子凑在那人耳边喃喃细语:“我听见了哦,你在心里说,让我放过你。”
“放过你了,我还哪里来的金银财宝绫罗绸缎呐?”这和廖玉一个打扮的男人一阵轻笑,似谷间轻啼的黄鹂鸟似深夜锁人性命的恶鬼,鞠起一捧金银来,“对吧,廖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