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从一个没有防备的人这里偷戒指,和从吃一堑长一智后看护更严的温顿那里再偷一次戒指。
定然是前者更容易。
科尔曼佯装挑选食物,缓步移到男人身后,寻找时机。
他刚近对方的身,人恰好刚开始跟新一波宾客寒暄起来。
少有人会注意到他的靠近。
“莫里斯,真是许久不见了……”
“确实都一年多了,这是哪阵风把您吹来了?”
……
“是啊是啊,温顿真是好大的面子。”
“别说,要不是温顿这一出,我们还见不着 呢,合该感谢温顿……”
科尔曼在那人身后不敢说话,静静的听着对方的回应。
他说:“他想要这个面子,我就给他罢了。”
科尔曼闻言想,这人真是狂妄。
果然……资本家中无君子。
但,声音却是很动听。
动听的话音刚落,对方又补充道:“毕竟我一向乐善好施。”
噗——
科尔曼险些没憋住笑,他觉得这位被称为莫里斯的男人实在太勇敢了,竟然敢在庄园主人的宴会上这样大放厥词。
看来还是个刺头啊。
科尔曼突然有些犹豫要不要再将他作为栽赃目标。
他想他此前可能判断错了,这种人,要是遇到搜身之类的事,似乎并不会轻易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方才热烈招呼莫里斯的一群人却显然是知道对方的脾性,继续陪着笑脸。
科尔曼只犹豫了几秒,他便再次说服了自己:
能对着温顿大放厥词还安然无恙的,要么是温顿不会查的人,要么是温顿不敢查的人。
话头一被挑起,这处氛围更热闹了些。
“莫里斯,怎么不见你带女伴了?”见莫里斯难得好心情,有个跟莫里斯较为相熟的客人顺势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