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面对这种事,温时的反应要平静许多,他坦然收了钥匙,想了想对顾寒道:“那个叫赵诚的,上次做得太干净,找不到证据,顾少能不能帮个忙……”
“我为什么要帮你的忙?那是你的女儿,又不是我的,况且我们现在不是单纯的契约关系吗?”顾寒打断温时问。
赵诚这种人,对一般人来说,就像狗皮膏药一样,一旦黏上不扯掉一层皮恐怕也要撕下一片毛来,但对顾寒来说,根本不成威胁。
这个忙,说是举手之劳也不为过,但非亲非故,谁愿意帮这个举手之劳?
“这个人情,是我欠你的,你说要怎么还,都可以!”
温时大方的说,其实他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唯一能让顾寒瞧得上的,恐怕也就只有这具身体。
如果顾寒真的帮忙解决了赵诚这个隐患,大不了温时随时配合他玩,让他尽兴,等他腻了,再乖乖收拾东西离开就是。
温时想得简单,却不知刚刚那一番话,以及最近的举动落在顾寒眼里却是他为了别的男人可以低声下气的求自己,甚至不惜以那样卑贱的方式。
自己求而不得、忘而不能的东西,被别人轻易获取,没有经历过的人,根本无法体会其中的愤怒。
“脱吧!”
顾寒坐在沙发上命令,像戴了假面一样,脸上一点表情都看不出来,声音也冷得跟冰渣似的,没有一丝感情。
温时不知道他为什么又生气了,并没有想忤逆他,但现在是大白天,客厅的窗户没关,透过窗子都可以看见外面时不时经过的车辆,温时还有些放不开。
“能……把窗帘拉上吗?”
温时问,顾寒没有吭声,连眉头都没动一下,无声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