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不知道，当初在一起的时候，顾寒总是把他折磨得筋疲力尽，除了爱惨了他意乱情迷时的表情，更喜欢等他睡着以后，贪婪的看着他。
因为只有那个时候，温时才不会闹，才不会满脸不情愿。
有时候连顾寒都觉得自己像个变态，不然怎么会发了疯的想要把这个叫温时的男人拴在自己身边？
他们在一起那一年，是顾寒强求而来的，温时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顺从，在顾寒眼里都只是因为那一纸契约。
他们之间从未言爱，除了利，就是欲。
那场发布会的确是他默许的，但并不是因为家里的威胁，而是他将计就计的试探。
如果温时打电话骂他，质问他，甚至跳出来反咬他一口，只要温时给他反应，他就能继续坚持下去。
可是温时什么都没有做。
就像他捉了一只鸟囚禁在笼子里，那鸟天天吵闹不休，后来虽然看上去乖顺了，眼里却依然没有他，再后来，他毁了那笼子，伤了那鸟，期待着那鸟能生气啄他一口，那鸟却拍拍翅膀逃之夭夭，连句话都吝啬于给他。
所以，踏上飞机的那一刻，顾寒认真的想过放手，放温时自由，如果后来他没有看见温时打的那几个未接电话的话，也许他们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面。
但他现在既然又回来了，便不会再放第二次手！
“唔~”
温时闷哼一声，顾寒摸了摸他的额头，触到一片火热，皱眉撩起他的衣服下摆，用棉花沾着酒精帮他擦拭身体。
擦完，输液瓶里的药水少了大半，手机轻微震动起来。
按下接听，助理低声开口：“顾少，人找到了，在暗夜酒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