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没说什么太露骨的话，但对于这种东西程谨言已经收到过很多了，自然知道代表着什么意思。
他盯着这破纸看了许久，微微蹙了眉。
展凝从外面回来的时候看到程谨言在自己的座位上，开心的颠颠的跑了过去，“阿辞！你怎么来了？”
程谨言回过神，下意识的把纸藏在了背后，指了指桌上的保温杯，“你的水杯今天丢在我那里了，我给你送过来。”
“哦。”
“那我走了。”程谨言说完话就转身，停了一秒钟，又转过来，“那个，耿世恒你认识吗？”
展凝歪了歪脑袋，“谁？”
“算了没事。”
......
耿世恒见程谨言只瞪着自己不说话，有些奇怪，“你干嘛啊到底？没事我可回家了。”
“以后离展凝远一点。”程谨言一脸不悦。
“为什么？我还没请她吃糖呢，再说了，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耿世恒显然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危险性，依旧傲娇的很。
程谨言眉心皱了皱，双手插兜往前走了两步。
他的身高本就比同龄人有优势，现在这居高临下的姿势更是形成了一种可怕的压迫感。
耿世恒下意识的往后退，咽了口唾沫，莫名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挨打了，“你，你是哪派的？你知道我大哥是谁吗......”
声音越来越弱，没有丝毫的气势。
程谨言语气冷冷的，“我不是什么派的，也不知道你大哥是谁，但是如果你再写这些东西给展凝的话，我不保证你还有没有机会走着去跟你的大哥告状。”
耿世恒不是什么大胆的人，听了这话，心里暗自把程谨言归为了某个年级的扛把子，这种人不好惹，他自然惹不起，只能溜之大吉。
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身影，程谨言轻“切”了一声，背上书包转身离开。
刚刚的那些话是他学着电视上的混混们说的，没想到还真的起到了作用，说不准那人会不会四处宣扬些什么，不过这样也不错，至少没人再敢送情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