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中离国子民就会知道,左丞相是个摆设,真正有权利的是右丞相,这次赐婚毫无疑问的已经断定了将来九皇子的地位。
皇帝这个位置终究是与九皇子无缘,虽然他也不喜争名夺利,但身为父亲的皇上此举的确让人感到心寒。
觉得不公平也不能怎么样,毕竟九皇子的确纨绔,到处游玩,不理朝政,在朝中也没干过什么大事。
太子之位又一直空缺着,夏沁离听别人说太子早在很多年死了。
太子是先皇后所生,皇上最是疼爱这个儿子,现在朝中看起来可靠点的就是皇后所生的十一皇子。
夏沁离揉了揉额头,觉得自己想得有些多了,宫中之事她管这么多做什么。
她微微垂眸,视线落在一楼的男子身上,万年不变的白玉带和玉簪,还有那个荷包。
陆霁貌似很早就看到夏沁离了,直勾勾地盯着她,双稍稍上扬的眼眸没掺杂着任何东西,光是这样便能使人心颤。
夏沁离犹豫了下,没再听下去,推开椅子朝楼下走去。
无意间看了一眼戏子,有点眼熟,仔细想想,好像没认识这类人,原主也没认识。
木梯也是悬空的,在一楼能瞧见正在楼梯上走着的人,陆霁随着夏沁离的目光望去,眼神越发淡漠起来。
下来后,夏沁离径直地朝陆霁走去,只见他偏头看着二楼一动不动,她眨了下眼睫,扯了扯他的衣角,“陆霁。”
陆霁敛了下眸色,瞥了眼那双藏在裙襦底下的纤细长腿,思绪微转,淡淡应道:“嗯。”
随言一直留意着陆霁,自然是看到了这个眼神,愣是个大男人也抖了下,心道,这五爷该不会真的想把夏小姐的腿折断吧。
刚才分明不是这般态度的,怎一下子变了,莫不是因为她下楼梯时看了眼那戏子?夏沁离下意识朝二楼看去。
早已演完一场戏,此刻换下一批,夏沁离没能再瞧见那戏子,不过也不是很在意。
她低眸看了眼陆霁腰间的荷包,有点想问他为何总是带着它,但终究没有问出口。
“你为何在这?”夏沁离没有在这件事上纠结,主动开话题。
陆霁看了眼随言,眼含深意道:“我去夏府寻你,闻你出来了,便特意来找你的。”
夏沁离没留意到有什么不对劲,点了点头,“哦,今日我出来买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