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哦。”
做完这一切后,夜棠去泡了个热水澡,敷了新买的面膜,换上睡衣。
一切都是崭新的开始。
现在她要美美地睡一觉。
只是,当她从浴室内走出来时,却见墨靳深竟出现在她的卧室里。
“你怎么在这里?”
男人薄凉的眸光在她身上停顿了瞬,“这是我的卧室。”
“哦……那好吧,我去隔壁睡。”
夜棠记得书里的描写,两人婚后都是分房睡的。
“站住。”
男人嗓音磁性低冷。
“嗯?”夜棠回眸。
“就在这儿睡。”
“这……不太合适吧?”夜棠干笑着。
两人还没上升到那种地步吧?
“你嫌弃我?”男人皱眉,墨深色的眸泛着冷意。
夜棠知道病娇反派自尊心强,他是误会了。
再说,他坐在轮椅上,也不能对自己做什么。
夜棠小脸微囧,连忙摆手,“怎么会,你想多了。
那……我现在就留下来照顾你。”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跟陌生男人睡在一个房间里。
“那帮我按摩。”
男人抿唇,沉声道。
“额……”夜棠愣了片刻,瞥见男人倏然冷厉的眸立马道,“好的。”
她都忘了,原主作为冲喜少奶奶,是要给墨靳深按摩的。
只是墨靳深他之前常年不住在这个别墅里,这才省去了很多事。
夜棠来到墨靳深的轮椅前。
她蹲在男人脚下,一点点挽起他黑色的裤管来。
“我的按摩手法跟别人不一样,会有些疼,你忍着。”
夜棠垂眸,素白的手落在他双腿上,一点点按压着几个重要的穴位。
果然,在她手指落下去的瞬间,墨靳深感觉到了久违的一丝丝酸麻胀痛。
这感觉,让他茫然,而有几分期待。
难道,她真能治好他的腿?
这认知让他原本晦暗凄风苦雨的内心深处像是突然被劈开,丝丝阳光渗了进来。
他深墨色的眸落在女孩精致的小脸上,明媚,清纯,乖巧得不像话。
她身上萦绕着的淡淡牛奶味传入他鼻腔中,似乎在撩动着他内心最隐秘的渴望。
墨靳深漆黑的眸越发深邃了些。
夜棠给他按摩了20多分钟后,揉了揉酸麻的手,“今日份的按摩结束,明天开始打卡治疗了。”
说着,她站起身来,只是没想到她的头发丝竟然被勾在了男人奢华名贵的钻石纽扣上。
“别动。”
男人沉声道。
“哦。”
墨靳深修长的手一点点取下这根发丝,“好了。”
“谢谢啊。”
夜棠推着轮椅到墨靳深的床边上,扶着他上床,给他盖好被子。
忙活完后,她收拾起被褥枕头,一股脑的丢在沙发上,她整理了下,钻入暖烘烘的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朝墨靳深挥了挥,“晚安啦。”
她深陷在柔软舒适的沙发里,乖乖巧巧地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颗小脑袋来。
起初她还有紧张,怕墨靳深这家伙趁她睡着对她做出些什么事来。
但转念一想,人家都是个坐在轮椅上的残疾人了,还能做什么?
夜棠渐渐心安,她打开手机,从某宝软件上买了些医用的东西,下单,付款。
渐渐地困意袭来,没多会,她便进入了梦乡。
夜棠做了个梦。
她梦见华国的自己被人暗杀了,华国已经没有夜棠这个人。
梦境里是她的葬礼,她的父母在葬礼上哭得泣不成声,两个老人悲痛欲绝地昏倒过去。
“爸……妈……”
女孩浅浅地呓语透着哽咽:“我好想你们……”
黑暗中,男人拿着手中的头发丝,借着窗外那轮皎洁的月光,细细端详着。
听着女孩哽咽的呓语声,墨靳深眸光落在月色下,女孩那张满是泪痕的小脸上。
男人眸光晦涩复杂,他把发丝放入床边抽屉的一个小盒子里。
这一刻,他心底划过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