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眸子透着几分诡异,阴森森的盯着左乔乔。
“哟,夜首领怎么不装了?继续啊?”
“你,你居然知道是,是?”
暗卫指着左乔乔,一副便秘的模样。
“对,我知道,一开始就知道这担架上躺的不是我男人,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来人,把这个贱人跟她的同党给我抓起来。”
夜冥恶狠狠地说道。
本以为会有大量的暗卫蜂拥而出,谁知等了半天,都没有动静。
“你们都吃干饭的,想死是不是?给劳资动手。”
“都干啥呢?动起来!”
之前佯装夜冥的暗卫,一把扯掉了脸上的面具吩咐道。
结果,还是一样的情况。
边上的一干人等如同木偶似的,没有挪动一步。
夜冥气急,“好,好得很。”
“我的人,自然是好的很啊?你一个没有夜家手令的人,凭什么命令夜家的暗卫?若是我没记错的话,你可是夜家的叛徒,当初被老太太关进了地牢。
怎么?以为偷了手令,囚禁了夜家的正主就可以肆意妄为了?简直痴人说梦。”
左乔乔厉声呵斥,在她的口中夜冥才是真正背叛夜家的坏人。
刚好夜冥前一段时间背叛的事情,也被传得沸沸扬扬,再加上夜家暗部的人,只认手令不认人,即便他是夜家的少主,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呵呵,可笑,左小姐我劝你把手令拿稳了!”
话落,夜冥直接往前跨了一步,双掌一出,浑身气力暴涨,飞速的朝着左乔乔攻了过去。
反观左乔乔,不但不怕,也不躲,就那么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就在夜冥的掌风,公分时,整个人,突然抽起疯来。
甚至还口吐白沫,最后“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像极了那些得了羊癫疯的患者。
此时此刻,夜冥只感觉浑身都在痛,内脏仿佛被火在灼烧,似乎随时都会炸裂。
那种感觉真的比死还要难受,他想用手去挠一下胸口,可无奈四肢麻木,根本不听使唤。
他只能像一条死狗似的,无助的躺在地上挣扎,就连怒瞪左乔乔的力气都没有了。
边上那个跟着夜冥的狗腿子暗卫见此。
“啪”的一下便跪在了左乔乔的面前,颤巍巍的说道。
“拜见首领大人,我是受了这叛徒的蒙蔽,所以才对您不敬,求左首领大人不记小人过,放属下一条生路。”
左乔乔懒懒的抬起眸子,瞟了一眼面前的跳梁小丑。
“左首领?呵呵,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刚才我说要挑这个叛徒手筋脚筋的事情?”
“我来,我来,绝对不会让左首领脏了手。”
说完,刀起刀落。
夜冥连闷哼都没来得及,四肢的大小筋脉已经被搅碎。
鲜血流了一地,即便是左乔乔跟千绝出马,怕是也修复不了。
“你该死!”
夜冥咬牙切齿的盯着曾经的狗腿子,没想到对他最狠的居然是身边的人。
“对付叛徒,夜家暗卫从不手软。”
紧接着,一只血淋淋的舌头飞进了草丛,夜冥也彻底的昏死了过去。
千算万算一辈子,最后连个全尸都没有。
“剁了,喂狗!”
左乔乔也懒得再看,开口吩咐道。
随后南宫贺跟着几个暗卫一起,亲眼看到那个叫做夜冥的男人被大卸八块,然后扔进了后山的野兽坑,绝无半分生还可能,这才优哉游哉的离开。
当然,那个吃里扒外暗卫的下场,有南宫贺在,自然是跟着一起去陪葬了。
毕竟他们冥煞楼的人,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俗话说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另一边,傅薄夜虽然被救了回去,但已经被折磨的人不像人。
皮外伤可以救治,脸上的疤痕也可以痊愈,但是心里的创伤,跟那深入骨髓的毒瘾,却难以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