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别给我扯开话题，回答我的问题。”
“这是我同意离婚的唯一条件，柒柒和离越的事没有交代清楚，是我要和你，共同抚养他们。”傅斯宸解释道。
“我四天后的机票飞挪威，你难道，还能追到挪威去？把GT搬到挪威去？”顾晚晴哭笑不得。
共同抚养？她养他们虽然很艰难但也没有到饿死的地步，她不需要。
“你可能没有看最有一条。”傅斯宸好心提醒了一句。
顾晚晴皱了皱眉，从包里翻出离婚协议书看了一眼。
“顾柒柒与顾离越的抚养权归女方但是女方不得擅自离开帝都。”
顾晚晴顿时想骂娘。
“我不签！”
“那正好，我们就不离了。”傅斯宸舔着脸笑着。
“你想得美！”顾晚晴四个字打破他的自我遐想，“更改这一条，我不需要你的钱，股份，我只要他们！”
“可我只要你留下。”傅斯宸不再装傻。
这是他唯一的条件，放任她离开，谁知道，他又要找她几年才能再见到她。
“而且，晚晚，你敢百分百确定你了解我们的孩子吗？”傅斯宸问。
才五岁的顾离越有多懂事？懂事到他满心都在疼，都在为对他们的亏欠而感到心疼。
“我生的孩子我不了解你了解？”顾晚晴反问。
她知道，顾离越过份的懂事。
“那你知不知道离越喜欢大海，他很向往海里的世界，这个，他从来没有和你提起吧？还有，柒柒她喜欢芭蕾，可是他们不想给你造成经济负担，从来，提都没有提。”
顾晚晴愣在原地。
是的，他们从来没有提过。
可是，他们和傅斯宸才接触多久，居然一字不差的告诉给了他。
顾晚晴忍着眼泪，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谢谢你的提醒，不过你放心，以后他们想要什么，我都给得起，他们再也不用藏在心里了。”
“可是你能帮离越潜入深不见底的大海，帮助他看到里面的世界吗？”
“为什么不能？”顾晚晴十分的自信。
不过就是潜水，大不了，她去学，学到会为止。
二人面对面站立，周围的气愤紧紧的绷着，似乎一触即发。
“先生，午饭准备好了。”这时，工作人员走过来说道。
傅斯宸点了点头：“先吃饭吧，你慢慢考虑，更改其中任何一条，我都不会签字。”
顾晚晴深呼吸着空气，越过傅斯宸离开。
餐桌上，明明是血缘至亲，可气愤却尴尬的像从未见面的陌生人。
顾离越和顾柒柒看出了顾晚晴的不高兴，怕惹她发火，两人埋头吃着饭，只字不言。
吃完饭，顾离越迫不及待的离开餐厅，坐在甲板的沙滩椅上，小心翼翼的倒腾手上的单反。
里面都是傅斯宸一次又一次潜入海中帮他拍的照片。
他喜欢的双眼都在冒着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