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我爱你。”
这句话,阮瑾凑在华年耳边说出了口。
烟花声太大,华年一时没有听清。
“你说什么?”
阮瑾:“崽崽,我说我爱你!”
他这次叫得很大声,又碰巧撞上烟花没有炸开的空隙,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听清了,众人笑作一团。
阮玉忍不住打趣:“年年啊,我哥这老木头背地里是不是都是那么闷骚?”
华年脸子薄,经不住打趣儿,脸不时就红了,但在茫茫的夜色里,看不并不真切。
他在心里小声应了阮瑾的那句话。
——我也是。
而他的答案,在他看向阮瑾的眼神里,在他紧咬的嘴角里,在他羞红的脸颊里,通通告知了阮瑾。
阮瑾搂着华年,眉眼弯弯的笑着,却又故作正经的横了阮玉一眼。“小玉!”
他刚横过去,就被某个男人横了回来,俨然一副护妻模样。
烟花还在升起。
阮瑾搂在华年,继续耳语。
“我跟爷爷和爸商量了,等春天,我们就去国外领证,再把婚礼办了,好不好?”
温华年抿着唇,点了点头。
他和瑾哥的婚礼,想一想,心都会颤动。
烟火就快结束的时候,某个男人悄悄的牵住了阮玉的手,他凑在阮玉耳边说:“乖乖,我也爱你,比那家伙更爱。”
阮玉听着顾柏深的幼稚发言,忍不住想笑,他居然连这个都要比。
可好笑之余,更多的是幸福感和满足感填据了心房。
看着一簇簇的烟火,阮玉悄悄许愿。
她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爱的人,永远在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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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