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律君磨了五儿很长时间,五儿才把两人的不算恩怨的来龙去脉,交代清楚后。一脸的忧愁。这个人不好惹,现在没有直接的罪名给对方。自己离开的确是很好的法子。
问题是如何悄无声息的离开,律君知道一定会守得他死死的。
“君郎,我与巧络还要办点事情。明日我们就分道扬镳吧。”
五儿风轻云淡,镇定自若,完全看不出来,是经过预谋才说出这番话的。
律君闻言,也没有多大的表情,一双毫无波澜的墨瞳一瞬不瞬的盯着五儿。五儿心里略微停顿了一下,这眼神,宛如看猎物,看堂下犯人一般。
五儿迎上律君的目光,无波无澜,一双清澈的眸子,毫无情绪。让人无从察觉何种打算。
律君忽然一笑,一把抱起五儿,整个人都离地,这个举动宛如父亲举起孩子一般,“神月有什么顾虑,可以直言。为何要离开朕?”
五儿被律君这么一闹,美眸一瞪,“陛下,我不是孩子!”
被人这么托在半空中,多丢人呀,怎么说他如今都三十八岁了。律君这时才记起,虽然五儿容颜依旧,实际上已经三十八岁了。
“瞧朕这记性。都忘记了。”律君把人往怀里一带,依旧忘不了刚刚那感觉,回味着,“有种抱着小动物的感觉。实在是神月容颜依旧,而朕老了。一时间情不自禁了。”
五儿利了他一眼,随后才缓缓开口,“我要到巫山办件事。”
律君的行程没有到巫山这一个地方,因此到了丰都,两人也是要分开走的。只是提早而已。当然了,如果不是杀出一个程咬金,五儿绝对不会那么快离开律君。
“这里离丰都还有些日子,这么快离开。莫不是为了那康成王。”
律君一语中的,五儿也不打算隐瞒,“君郎不是想他从此消失吗?”
“那我就让他死于非命。”即使太后与路茹儿想要用康成王的死来陷害他,也别想找到丝毫的蛛丝马迹。
只是这又要背负一条罪名,一个冤魂,对自身来说,有害而无一利。
“朕说过的话,你怎么给忘记了!是不是该罚了!”律君板起了脸,有点闷气。怎么就是没把他的话记在心里了。
五儿不懂,疑惑的看着律君,这让律君更加的气了。“朕说过,神月只管在的羽翼之下安然入睡。所有的杀伐,朕来扛着。”
这下五儿才恍然记起来,有点感动,有点歉意,最后把头靠在了律君的怀里。“君郎,这就是他们口中的以色侍君了。”
律君一手揽着五儿,一边摇头,“君子都爱色。品足论色,哪个风雅之士不会。神月才色兼具。”
谁敢说五儿只有色,而没有计谋?且今日他就要利用康成王的色心,牡丹花下死!
“君郎想让我色诱吗?”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尤其是自负自傲,目中无人之辈。最为巧合的是,对方自动送上门来,让律君给了一个明目。这等同于瓮中捉鳖,手到擒来。
“是否送羊入虎口?或是度一个良宵?”
律君把人摆正,正色道,“绝无此举!”
五儿如今的身子大不如前,加上如今的模样,律君呵护都来不及,怎么会让五儿经历这些事情。他还记得五儿替他解麒麟蛊毒时,被自己折磨成什么样子。心里有了阴影,加上对五儿的悔疚,还有疼惜。一直以来都是君子发乎情,止于礼。
“那君郎打算怎么办?”五儿无辜的眨着眼。这个康成王就是冲着他的美色而来的。
“这还要靠神月的这张脸。”律君是打算色诱,只是让五儿言语上给个错觉,绝对不能让对方近了五儿的身。“所以,你哪里都不能去。”
五儿点头,随后又说,“这回听我的。”
“好!”
只要五儿在他身边即可,而且他很期待五儿是如何把这个老奸巨猾,老色胚整治而死的。登记十八载,从来没有这么开心果。原来要锄奸,是这么好玩的。
若有那个未来,他真想与五儿一起治理朝政。想必自己日后也不会孤独寂寞。
美人如此多娇英雄自古风流,纷纷扰扰只为红颜半点羞。
这康成王,想着如何把五儿弄到身边,成为自己的王妃。只记得对民间对君知晓的貌美与舞姿精湛的口口相传。全然忘记了君知晓,之所以取名知晓,是因为他通今晓古,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他们谋划五儿的婚事,五儿怎么会不知道呢?
律君知道康成王对五儿有非分之想,依照康成王的性子,怎么可能会放弃!一定会找机会来一个生米煮成熟饭之类的借口,逼得五儿不得不嫁给他。
那么有这个可能性的人,就应该与两后有瓜葛。毕竟她们不待见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