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大家哗然,如果五儿肯为康成王而舞。这就是天意,天公作美。二人何其的心有灵犀,定下的条件都那么的符合。如果不是天作的一对,地设的一双。如何会在这里相遇呢?
康成王心中大喜,“既然神月公子已经符合了。何不来一个锦上添花呢?”
太后见火候到了,也顺水推舟,“嗯,不错!两人千里姻缘来相会。哀家就替你准奏了。神月,既然已经为康成王歌一曲。那就也舞一曲吧!”
律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母后,想要辩驳,但是五儿却已经出言相阻止了。
“君郎。”
律君已经无法在沉默下去了,“神月,你让朕旁观,不插手。朕做到了。如今他们威逼你,朕若是不闻不问。枉神月的痴心!”
五儿没想到平日里在朝堂上如此沉得住气,今夜就为了一番话就破功了?
“君郎,你先听我说。”五儿靠近几步,弯下身子,把手搭在了律君的手背上。
“由此至终,我只爱你一人。今日我歌一曲,是为了君郎。是为了君郎的百姓,绝非康成王。太后,您岁数大了,有所遗忘。容我来提醒一下,先帝留有遗诏。”
经过这么一提醒,太后勐的惊觉,当初她把与君风立的赐婚圣旨烧了。但是五儿上次说过,律航在他七岁那年立下了另一份赐婚圣旨。当年交给她保管的时候,并未说明。她又无法打开。今日这么一说,她才想起来。
不过很快,太后稳定下来了。“哀家记得,但是这里面立的是什么。哀家不知道。不能凭一面之词,就断定了。”
两人在打哑谜,旁人一个都没听明白。这下律枢心里大约有个底细了。那另一份圣旨,他见过。五儿交给了缘儿保管。怕太后日后知道,因此放在了应君堂。
“如若是真,太后是否逆旨?”
太后听之,只好作罢。“哀家暂且放下。待回宫之时,如果神月所说有假。定治你欺君之罪!”
“太后!”康成王可不能让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好不容易把人骗了。这下居然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放肆!”律君蹭的一下站起来,把桌上的佳肴美食都打翻了。鹰凖一般的眸子,凌厉的射击康成王。
“神月是朕的人!不是你的人!”说完便把人揽在怀里,拂袖离开。
自始至终,皇后都聪明的保持了沉默了。身为妻子的她,皇后的她,一定要保有贤良淑德。太后可以发烂刁难,而自己却不可以。
律君最近对她有点冷淡了,如果再浇一把冷水,一定是冰冻三尺。
“君郎何必那么动怒?”五儿一路任由律君牵着。纵容当年自己通番卖国,也没见律君这么大火气。
律君握紧五儿的手,急急走几步后,突然停下来了。五儿措不及手,硬生生的撞上去了。一不小心,还咬到了舌头。单手捂住嘴巴,双眉扭在一起了。
律君一看,心疼不已,自责道,“朕气过头了。朕不是有意的。给朕瞧瞧。”
五儿吐出粉嫩的小舌头,中断部分有点红,无什么大碍。这才放下心来。
夜半人静,五儿在自己的房中熟睡,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一道黑影,划破了窗纸。把迷香吹入房内。待到一刻钟后,轻轻用匕首把门杠挪开,推门而入。
月色洒进了屋内,来人的面容清晰可辨。正是康成王不作他选。
小心翼翼,轻手轻脚的来到了五儿的床边。五儿平稳的唿吸,证明**已经生效了。为了以防万一,特意唤了几声。
毫无反应,这才坐在床边,伸出手,细细的描绘着五儿的脸型,痴迷的呢喃着,“幸亏陛下提醒。只要你成为了本王的人。生米煮成熟饭,焉有不嫁的道理。”
手停在了五儿眼角那抹胭脂红上,细细描绘了几下,“果然魅人心魄。”
手指四处游走,划过鼻翼,顺着下巴,来到了优雅白皙的脖子,最后停在了衣襟上。眸子一紧,把衣服解开。白皙嫩滑的肌肤,如雪一般细腻,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康成王的眼前。
气息突然紊乱,火热走遍全身,失去了理智。在五儿身上留下了细密的吻。而五儿本人毫无知觉。
就在康成王要把碍事的衣服脱掉的时候,五儿勐然惊醒。反射性的把人推开。康成王诧异的看了一下,居然醒过来了?但是被色/欲冲昏头脑的人,管不了那么多了。扑上去,五儿不会武功,只要在他逃离之际,抓住了,就能任他为之。
五儿岂会不知道他的用意。梦中觉得异常,醒来就感觉得到康成王的气息,心中警钟打响。立马把人推开了。
好不容易恢复思考,觉得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假意没有躲开,被制伏在怀里,拼命的挣扎着。趁对方不留意,把藏在了床边的一条线剪断。律枢房间铃铛落地,惊醒了律枢。这个铃铛是五儿设置的。就是怕五儿半夜入睡后,进入冥思状态,即使可以醒来。也会有点犯迷煳,容易被人制服。
律枢知道五儿出事,衣服还没来得及穿,把隔壁房的路怀德与泉伊唤醒,一起去了五儿的房间。
这个时间,今天又发生了这种事情。守备严谨,能够不惊动任何人,那就只有康成王了。
三人把门踢开,只见康成王把五儿压在了身下施暴。脸色顿时白了,这都看不出来康成王霸王硬上弓,他们就不是男人了!
立马上前阻止,五儿见人都到齐了,从枕头摸出一把匕首,一刀捅进了康成王的心脏。
康成王只感觉得到胸口一阵刺痛,冰冷透骨。伸手摸了一下胸部,温热的血,血流不止。还没来得急说一句话,已经睁圆眸子,倒在了床上。
“色字头上一把刀。”五儿这才脱力的起身,见律枢三人都在,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了。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