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殊将位置挪到宴青辞旁边,时隔这么久坐在人旁边,他心底紧张无比,只能无措地抓着自己的裤子。
那个看上宴青辞的老总看安殊这样,也不能说什么,毕竟安家势力大,只是有些惋惜地看着到手的鸭子被人抢了去。
好不容易熬到饭局结束,安殊见人准备离开,这才鼓起勇气拉住人的衣角,“你先别走好不好?”
宴青辞果然没有再动,等到房间里只有两个人时他才出声:“安小少有什么事情?要是想**我的话,我可能有点贵。”
听着宴青辞这样作践自己,安殊着急地摇了摇头:“不是,不是,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你不要这样子好不好?”
他见宴青辞没有说话,站起身来,拉住人垂在身侧的手,“你为什么不见我啊,我每天给你发那么多消息,你为什么不回我一条啊…我已经知道错了,你回来好不好?怎么罚我都可以,但是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怎么罚你都可以……”宴青辞低声重复着,这才转身看着安殊发红的眼睛,“你就这么喜欢我?”
“喜欢,喜欢的……很喜欢…”
安殊说着,连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在他看来这是唯一能够抓住宴青辞的机会,无论怎么样,他都不想放开……
他只听见宴青辞叹了口气,随后手掌覆上自己的脸,“怎么还是这么爱哭?”
“你…你回来我就不哭了…”安殊说着就上前投进了对方的怀里,“我知道错了,真的错了。”
等安殊在怀里哭了好一会儿,宴青辞这才把人拉开,“怎么罚你都可以……是吗?”
安殊揉一把眼睛,低声应了一声,随即就被宴青辞带上了楼上的酒店。
一推上门就是波涛汹涌的吻,几乎要将安殊溺死在里面。
这一次,宴青辞确实将他折腾的够呛,直到他哭着求饶也没能得到放过。
但安殊始终觉得,只要宴青辞能够回来,他做什么都愿意。
事后,他小心翼翼地拉住想要洗浴的宴青辞,“你还在生气吗?”
“生气。”宴青辞冷声回答。
安殊长睫微颤,将身上的薄被拉开,露出满是红痕的身子,“那你在再继续……”
宴青辞双眼微眯,拉过被子给人盖上,“你喜欢我这件事是真的对吗?”
“真…真的。”安殊喏喏地点点头。
宴青辞吻了安殊的眉骨,有些自嘲,“你发的信息我每天都有看,我几乎可以想象到你打字时候的模样,但是我逼着自己不能回。”
看着安殊疑惑的模样,宴青辞又继续,“我想要努力赚钱,而这个就是最快的办法,我想要用快的办法奔向你,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