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叶禾一顿，有些不可置信。
玉虎鸣...是，少君的佩剑。
“只有让玉虎鸣杀了你，他才能够救你。这是，我给少君开出来的条件。”
也不去管叶禾现在的想法，天道自顾自地叙说着当年的种种事端。
“那位清虚宗创始宗主，叫什么来着、哦~谢垚，心里想的太多，要的也太多的。所以，他做了一些不应该他做的事情。”
“...”
叶禾呆愣，半响、这才反应过来。
“你的意思是，当初我的以身殉道，就是谢垚造成的？而不是我的使命？”
“以身殉道确实是你的使命。”
天道顿了顿，“但是，我没有想过、让你殉道。叶禾你是圣君，相当于就是我的儿子。我还是很心疼你的。”
“***”
叶禾眸光流转，恰好注意到了少君口中的异动，他连忙去听。
却在下一秒，少君直接狂喊了一句。
“他放屁——”
好家伙....居然还有力气...
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叶禾骤然缓了一口气，心下放松了不少。
默默地咽回自己心中的吐槽，“少君，你慢些。”
“天道！你知道我厌恶你。”
“我知道。”
毫不意外，天道洞察一切。他自然是知晓少君对自己的厌恶极深。
“可是，如果不是我、你就遇不上叶禾。所以，你又不能太恨我，少君。这就是你的命。”
“呵，我的命。”
是啊，都是他的命啊。
“叶禾。”
重新将注意力投向了叶禾的身上，天道古老而又苍朴的声音幽幽传来。“大体情况，你自己也是知道的。总而言之，不过这一切都是少君为了让你重新返回这世上所做的努力罢了。
至于那个谢垚。不过是你们四世情缘之中的，一点点小浪花。算不上什么阻挠。叶禾，你也该放下心里的执念了。”
“四世...”
叶禾微惊，下意识地蜷曲了起手指。
“什么...四世？”
“...看来，哈哈。”天道微不可见地笑了出声，“原来你还不知道根源在哪里啊，叶禾。你这圣君，确实不太行哈。”
“天道！”
被再三挑衅，叶禾的脾气就算是再好，也不会再忍耐些什么了。
手中的拳头默默攥紧，仇视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天际。
“罢了，我不逗你了。世上诸事，皆有源法。时候未到，就是未到。你我都是强求不来的。”
闻言，叶禾沉默了。
但是...
却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叶禾总是觉得，天道这袭话是说给自己怀中的少君听的。
下意识的望向怀中的男人。
果不其然，少君双目震惊。却在察觉到叶禾视线的同时，将眼底的震惊缓缓掩盖了起来，重新恢复成那淡漠却对眼前人充满眷念的眼神。
他向往地望着叶禾，默默地扯开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