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又一下地磨着,直到黑明堑无法忍耐,用那条黑亮的尾巴,死死捆住了池杏白皙的脚踝。
隐狼和天煞凶兽的低吼充斥在水声潺潺之中。
暗巫的脑袋就在马桶里泡了一晚上。
第二天,黑明堑神清气爽地起了个大早,心想:原来求偶是这么快乐的事情。
昨晚,他和他“求”来的“雌兽”好好的过了一个晚上,从浴缸一直回到卧房。而混血隐狼的体能抵不过天煞降世的大老虎,后半夜就败下阵来。
黑明堑笑他:“真是柔弱的小狗狗。”
身为部落里的打架王,池杏还是第一次收到这样的评价。
但他现下感觉自己确实是非常柔弱,就像是一朵被暴雨淋得软烂的小苍兰。
他用枕头盖住脸,转过背睡了下去。
黑明堑用尾巴轻轻勾他的手臂,却被狼爪子愤恨地拍开了。
这倒是不疼的,黑明堑不觉得被配偶来一爪子有什么不妥当的。
他从床上起来,披上袍子,径自走到洗手间里。
在里头泡了一晚上的暗巫听到动静,心下一跳:他一早起来该不是要撒尿吧?
暗巫忙在马桶里大叫:“胯`下留人!”
黑明堑掀起马桶盖,看到了暗巫的脑袋还在里头,脸上被火烧的疤痕却是完全好了,又变回那张算得上眉清目秀的脸。
“全好了?难道马桶水还有疗愈功能?”黑明堑挑起眉,“那真该让你多泡泡。”
“是我自己的巫术功效。”暗巫的脑袋缓缓飞到半空,仿佛一直受伤的鸟类,升起的时候是歪歪斜斜,走不了直线的,“我还是一名巫医。”
“哦。”黑明堑黑沉沉的眼睛盯着这颗会飞的脑袋,不知在盘算什么。
暗巫被大型猛兽盯着,头皮发麻,又谄媚地说:“您乃天煞降世,威武不凡,恐怕那只混血隐狼是吃不消的吧?”
听暗巫提起这件事,黑明堑的目光微微有了变化,颔首说:“你有什么办法?”
暗巫就真像忠心的魔奴一样出谋划策:“我家里正好有护菊宝,能够活血止痛,还能软化角质,加强体魄……”
黑明堑摸着下巴:“你家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暗巫咽了咽,尴尬说:“我也是有生活的嘛……”
“拿来吧。”黑明堑说。
暗巫说:“我现在无手无脚,很难办到啊,还请主人容许我把脑袋安回身体上,这样才能更好的为您服务。”
暗巫要想自己把自己的脑袋放回身体,还是办得到的,但需要耗时甚久的吟唱。要是没有黑明堑允许,他恐怕办不成这件事。
黑明堑说:“你要个身体,是吧?岂不简单?”
说着,黑明堑一拳打破了洗手间的墙,但见墙中竟是空的,连着一处暗室。
暗巫心惊胆颤:“您……您怎么知道这儿有密室?”
“昨晚有怨灵,我能感觉他们就是从这儿来的。”黑明堑指着密室:他心里明白,但因为要求偶,所以没理会。
黑明堑拎着暗巫的头,大步踏进密室,但见密室横七竖八的都是一些妖兽的尸体。
暗巫可是喜爱猎杀、虐待妖兽的恐怖分子,他家里有这么一个地方也不奇怪。但是,此刻暗巫却是挺害怕的,深恐黑明堑会怪责自己,便先一步道歉:“是我从前太过恶毒,杀了不少妖兽,但我现在是您的魔奴,再也不会……”
“嗯,行了。”黑明堑看起来一点儿也不生气。
暗巫有些意外:“您不气愤我的所作所为?”
“有什么好气愤的?”黑明堑不解,“你觉得老虎会因为猪狗的死亡而气愤?”
说起来,黑明堑和暗巫有一个共同之处,就是对弱者毫无怜悯。
说着,黑明堑随手拎起地上一条狗的无头尸体,咔擦把暗巫的头安在狗的身体上。
暗巫懵逼了:“……”
“我说了让你当狗,你做不了人。”黑明堑眼睛眯起,露出漂亮的笑容。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