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找人,要找应龙。”
陶遇寒在脑子里回想道:“应龙都死几百年了。”
女魃站起来,恶狠狠地盯着陶遇寒,眼神恨不得生撕了他。
许斯一挡在陶遇寒面前,态度还算友好:“冷静一点,他不是凶手。”
女魃接受不了应龙的死讯,她从苏醒的一刻起,就想亲自报仇,她要亲手了结抛弃她的应龙。
中土大地干旱是她送给应龙的见面礼,她要让应龙知道自己复活了,她要让应龙恐惧地等待死亡。
“为什么会死!我不相信!”女魃身上的光越来越强,热量也越来越高,许斯一额头冒汗。
这样下去不行,整条汉江都要被这个旱魃给弄断流。
车上的众人同样不好受。
明明是天快亮的破晓,水银温度计已经快要突破六十摄氏度。
许斯一劈开一道冰墙,将女魃和汽车隔开,约莫二十厘米厚的冰墙融化得很快。
好在很快天上就降下瓢泼大雨,浇灭了女魃惹出来的麻烦。
女魃的发髻被暴雨淋散,她痴傻地望着天,整个人疯癫又可怜。
“是你吗?!”
暴雨渐渐停下,才有一人出现:“咳咳,我不是应龙。”
来人是一副老人摸样,显然之前的八卦他听了一半。
“你是谁?”女魃警惕地盯着他。
老头浑身不见一滴水,这暴雨确是他招来的。
“老头我不是什么有大本事的人,世人称我共工。”
女魃哽塞。
许斯一心里冒出来神话故事“共工怒触不周山”。
神话里的共公不是脾气很暴躁吗?
他向陶遇寒投去佩服的眼神,请人一定吃了很多苦吧。
虽然共工不是应龙,然而巧妙的是,应龙的祖先是共工氏部落。
这不就巧了,相当于当爷爷的人听见了自家孙子的八卦。
疑似孙子是个渣男。
所以共工落地先来了一场雨,让这个姑娘冷静冷静。
先甭管是不是人类,好歹是个姑娘家的,总不能替渣孙子说话吧。
共工老脸还要。
“应龙呢?让他出来。”女魃可不管共工和应龙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