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给我。”
“做什么?”虽然疑惑,但还是乖乖把手伸了出去。
“你这手伤成这样了,不消毒包扎还能干嘛?”
男人看着白慕为自己细心包扎,手法很娴熟,眼神一直停留在白慕脸上。
“我好看吗?都快把我盯出个花来了。”白慕收拾好东西,好笑的看着男人。
“好看。”
白慕脚下一踉跄,他该怎么说这个男人......
“祁寒,我叫祁寒。”
白慕放好药箱,重新回到床上,凑近男人的脸。
“终于肯告诉我了?我叫白慕。”说罢戳戳祁寒的脸。
“这是什么地方?”
祁寒刚刚听到那些侍卫叫白慕“白公子”?
“小倌馆啊。”白慕双手勾上祁寒的脖子。
“小倌馆?那你是...”祁寒的眼神中是不易察觉的失望。
“如你所想,我是这的小倌。但我可只卖艺,身份地位可大着呢。”白慕松开祁寒,把玩着对方的头发。
“原来是这样。”只卖艺,幸好......
白慕并没有注意到祁寒语气的变化,以为他只是了解了自己的处境。
“可曾记得你欠我一个条件?”白慕拉住祁寒的手,为他搭脉。
“当然,你精通医术?”
“医术啊,略微。你之前被那群人下了毒?”白慕为祁寒整理好衣衫。
“是,但毒已经被我逼出去了。还有问题吗?”
“看样子没有大碍,但下这毒的人心肠也是狠毒。这毒看似已清,实则仍旧残留在血液中,越积越多直到毒发身亡。”
“这个给你,每天服一粒。”白慕掏出一颗药丸给祁寒。
“这是你自己研制的药?”
“是啊,厉害吧?”白慕又恢复到随心所欲,撩人心态的样子。
“多谢。”祁寒当下就吞了那颗药丸。
“你都不怀疑我?”白慕还以为这个和他初次见面的男人至少会稍显犹豫,却没想到这般笃定。
“想杀我刚才你就动手了,或者直接把我赶出去。”
白慕撅了噘嘴,却见祁寒已经动身下床。
“你去哪儿?”
“留在这多有不便。”
“你怎么这么死脑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