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就在此处。”看着祁寒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祁明轩拍了他一巴掌。
“你这老成的样子,还能娶得着媳妇儿吗?”无望啊无望。“万一伤到小慕怎么办?”“不会的。”祁寒是那样笃定,祁明轩看了自家弟弟一眼,想说的话也堵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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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寒这几天不在醉梦阑,白慕也故意不让自己过分在意,收收心,在醉梦阑开起了医馆。
白慕的医术虽不说见识了无数草药精华,但从小在外,自己配药诊疗是没有问题的,况且从小白慕的母亲便教白慕各种知识。
“这靠谱吗?白公子还会这个?”
“也不知啊,哎,这排队的人还挺多!”
两个衣着朴素的人在门口打量,家中贫困,也没有闲钱去医馆花费。
“在这干嘛呢,不排队我插队了啊,白公子医术高明,前几天王嫂家儿子高热不退也是吃了白公子的方子才好的!”这人一说,那两个犹豫不决的男人立马站正自己的位子。
白天医馆,晚上乐坊,这醉梦阑的生意好到隔壁几家小倌馆恨的直牙痒痒。这一切祁寒都了如指掌,他这几天一直派人暗中跟着白慕,听着手下人汇报,眼里看不出一点波澜。
夜深后,醉梦阑照常歇业,留客的留客,干活的干活。
回到房间的白慕,累的直按摩胳膊,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松了口气,原来让自己忙起来是这样的感觉啊……又回到了以前孤身一人的时候。
然而白慕并没有像以往直接去沐浴,而是警惕的看了看房间,确定没有人藏着掖着,转身去把门窗都锁好了,这才熄了一盏灯,走到床边,掀开被褥,轻轻摸着床板,碰到一处凹陷时,用力一按,里面藏着的竟是另一块金令牌!
白慕把它拿在手心里,跟以往的不同,它的背面有着一块小凹陷,只有指甲盖的四分之一那么小,不仔细看很难发现,这也就是真假令牌的区分。
祁寒啊祁寒,你到底是真心对我,还是为了权利不顾一切?
民间对三皇子的评价褒贬不一,有人说他立功受奖,是当今的贤能之辈,也有人说其贪恋美色,日日酒池肉林,在看不见的地方做些龌龊勾当。
皇宫内,五皇子祁勤遥正在书房准备明日太傅的拷问,他天生愚笨,生母亦是走得早,自然想比其他人更加用功几分,殊不知身后一把利刃抵住了他的脖颈,冰凉刺骨。
“你是谁?敢对皇子下手!”祁勤遥一动不敢动,只能用毫无抵抗力的言语来让自己不那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