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薛慎冷哼一声,死死钳住沂怀瑜的颈子,要他伏住,蛮横地打开他,“朕不觉荒唐,朕便是天理!”
沂怀瑜冷汗淋漓,恍惚间他误以为自己是山林间的一枝青竹,让粗制的柴刀橫劈而下,握刀的人不甚温柔,让他的血与汁液一起淌落。
椅子一颤一颤,薛慎把沂怀瑜扣在怀里,不让他在颠晃中逃离自己。
其实也无处可逃,沂怀瑜困在薛慎与竹椅中间,被强压着低伏,紧贴着竹椅面,要逃也只能是从椅子的竹条缝隙中逃走。
可能逃出去的,只有沂怀瑜乌黑散乱的长发,与勾进竹条之间的手指。
他伏在竹椅上 ,携带着椅子一起,接连地震颤着。
椅子晃得厉害,让穿过竹条缝隙的长发一缕缕晃荡,也教沂怀瑜连跪也跪不稳,很快被薛慎一拽,整个人软在竹椅上,仿若一滩水。
眼中天地也在颠倒乱晃,沂怀瑜只好把眼睛闭上,在暴君的盛怒中,缩着肩膀苦捱。
他咬住牙不肯出声,令暴君很是不悦。
薛慎的唇舌从他的肩头一路滚到他的唇角,仔细地吻着沂怀瑜唇角那颗惹人垂涎的朱砂痣,含糊其辞:“别忍着,张嘴……”
沂怀瑜不肯,他咬紧牙关,颤抖着转头过去,将额头压在竹椅上,把右边半张脸藏住,不让薛慎再碰他朱红的唇角痣。
薛慎也不似方才那样怒气冲冲,他给过沂怀瑜一回,心情舒缓了不少。
他将沂怀瑜这点反骨当成闹别扭和小脾气,纵容地不去强求,转手去拨他铺满后背的长发,按着沂怀瑜的肩,教他将腰上浅浅的沟渠露出来,以指腹揉了过去。
难得的温情令沂怀瑜战栗。
沂怀瑜对此无所适从,他宁可只感受到痛苦,可薛慎偏要他一起溺入极乐中翻腾。
沂怀瑜几近于溺死,浑身血液翻滚沸腾,蒸出一串一串的热汗,打湿竹椅与衣裳,薛慎抱起他来,彷如抱住一块温软水润的白玉,叫人在他身上难以自拔、醉生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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