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本来是个酷帅青年,陆居本着来放松的,瞿凯嘛,能看到原之野笑了,心里也舒坦了不少。
这个夜晚,来来回回,四人喝了三瓶伏特加,全醉了。
陆居醉得很有涵养,趴在桌上就不动了;瞿凯则是呆愣愣的,别人问话也不回答,跟傻了似的;原之野呢……
坐在地上,抱着电饭煲,死活说他抱的是言云天,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自己是不得以的,好想人家云云,完了又开始埋怨言云天,跟个被抛弃了的怨妇似的,最后差点没把脑袋装锅里。
一顿饭,还是酒量最好的J招呼了农场主两口子,帮忙把烂醉如泥的三人送上楼。
J也头晕得厉害,可脑子还剩那么一丝理智,在自己房间和陆居房间两者间犹豫了三秒,摇晃着身体就进了别人的房间。
原之野第二天是被敲门声吵醒的,忍受着头痛,看着破门而入然后直接钻进自己的被子的人,愣了一会儿才记起自己是在哪里。
“你干嘛啊?”原之野看着鸵鸟一样的陆居,不明白这学长脸上的红晕到底是缺氧还是其他什么。
“那家伙昨晚居然……”陆居懊恼地露出脑袋,很少见的眼神慌乱。
“哪个家伙?怎么了?”
“J,J那家伙,”陆居皱着眉,“居然跟我一起睡,他是不是喝太多了?”
“喝太多的是你,”原之野打着哈欠,闭上眼睛,“他喜欢你,你要装不知道到什么时候?人都追着你去柏林了。”
“……我又没叫他来,非说怕我一个人在外国不安全,我是怕一个人上学的人吗?”陆居也闭上了眼睛,“算了,我再睡会儿,太难受了。”
“心真宽……”这么说着,原之野放任自己重新进入梦乡。
在农庄里待了两天,两人离开的时候,陆居已经神奇的能跟J照常相处。
临行前,J问了原之野要不要回国组乐队,原之野没有明确答应,只是要先结束这边的学业。
“这两人……”连一向话不多的瞿凯,回去的车上也八卦道,“怎么回事?”
原之野很简单地概括两人关系,“J对陆居有想法,陆居天然呆。”
“看着挺聪明啊?”瞿凯疑惑。
原之野打了个喷嚏,道,“他在专业上挺聪明,但是别的方面,或许谁都有不擅长的东西?”
瞿凯,“比如你到现在都不记得炒饭要放哪些佐料?”
原之野,“您的举例很犀利。”
冬天开始了,短暂的度假并没有让原之野接下来的日子变得好过,因为他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