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T恤是言云天的。
“嗯，”言云天淡淡地应了一声，“谈好了？”
原之野点着头，坐到离言云天最近的位置，斜着身体，微微皱眉，“谈好了，J明天来帝都接余程，我就跟他们一起过去。”
“一起，”言云天脸上没什么表情，似乎这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嗯，”原之野无力地靠着扶手，看着自己面前空荡荡的餐桌，有点疑惑。
“原先生，您早餐想吃什么？”周桥作为一个合格的助理，非常识趣的问。
可惜的是，他还是做错了。
言云天微微皱眉，道，“叫夫人。”
“……夫人，抱歉。”周桥是最近半年才被姚杨提拔起来给言云天做助理的，即便对原之野此人有所耳闻，可当时丑闻闹得实在太难看，还以为两人关系不怎么样。
“我不挑食，”原之野摆着手，道，“没事，你不知道，不用道歉。”
周桥立刻进了厨房，里面是言云天的专职厨师。
言云天脸色不怎么好，“瞿凯要见你？”
“这……”原之野趴在桌上，手指怯怯地戳言云天衬衣露出的麦色手腕，“别这么小气嘛，不是说了要跟他问叶行家里的情况？”
言云天轻哼了一声，“我难道调查不清楚？”
“能耐了啊，言董，”原之野从言云天餐盘里捻了块小面包，“连岳父岳母都调查？”
言云天看原之野似乎很饿，干脆把自己的餐叉给了他，“你要见他，必须跟我一起。”
得防着啊，万一瞿凯对这身体没死心呢？别再把自己的人搭进去。
“你……”原之野没反对，本来也没有反对的必要，倒是言云天这一脸严肃的样子让他很不适应，“你干嘛那么凶啊，你看把小帅哥脸都吓白了。”
言云天看着原之野吃东西那慢悠悠的样子，把餐叉抢了回来，一块块面包沾上汤汁往人口里塞，“吃东西就好好吃……你觉得他帅？”
啊？原之野嚼着食物，实事求是道，“还行吧，西装制服一穿，挺精神挺有气质的。”
殊不知，随口这一句，差点葬送了人家青年的大好前途。
这一天，原之野去见了瞿凯，顺便也就见到了余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