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次,她竟还是没有接。
乔初晏和宓浩言两个人这下都微微沉了脸。
“只是问句话而已,这钱可是不少了。”宓浩言不咸不淡地开了口。
女人愣了一下,眼睛瞪着宓浩言手里的那三十张红色的钞票,微微咬紧了牙关,都到这份上了,却还是没接。
宓浩言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冷笑了一声,正准备收回手里的钱,却被那女人一手握住。
他高高挑起眉梢,看向睡衣女人。
女人脸上有些许尴尬之色,“弟弟们,不是姐姐我不告诉你们,只是……只是那个人的名字,这是真不好说啊。”
宓浩言没想到事情都到这份上了她还要拿乔,“有什么不好说的,说了难道他能过来杀了我们?”
话音刚落,睡衣女人的脸色忽然就变了。
宓浩言却是越发不耐,“行了,你不想说就算了,神神叨叨的……我们也不信这个……”
女人的手却是死死拽住了那三千块钱,一点都没有松开的意思。
她也顾不得那所谓的规矩了,“行行行,我说,我说,只是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们之后出了点什么事情,我可不负责的啊?”
宓浩言与乔初晏对视了一眼,“唔”了一声,一抬下巴,“说吧。”
女人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出来,喃喃自语地道:“好吧……这是你们自己要问的,可不关我的事情。”她压低了声音,像是怕惊动了什么,“或许,你们听说过一家叫宗氏纸扎的纸扎店铺吗?”
2. 两万块 “我真没骗人……”
乔初晏和宓浩言是在庆新小区四号楼的楼下遇着戈恒亮的。
名为庆新小区,整个小区却是老旧得不行,位于东垟市的老城区,旁边连着一片城中村,是东垟市最早建设起来的商品房住宅之一。
两日不见,戈恒亮整个人像是在腌菜缸里泡了一回,衣服都皱成一团了,整个人散发着一股腌菜的味道,眼睛里头全是红血丝。
乍一看,仿佛大白天在街上遇上了一只鬼。
此时的他一只手里还握着吃了一半的馒头,另外一只手提着一个巨大的黑色塑料袋,看到乔初晏和宓浩言的时候,愣了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乔、乔哥?宓哥?你、你们怎么来了?”
“孩子呢?”乔初晏一见到戈恒亮,第一时间先问孩子的下落。
戈恒亮抿住了唇角,在兜里掏了好半天,掏得乔初晏和宓浩言都急了,他才终于掏出来一张汽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