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烈现在成了众矢之的,被牵连的还有钟宁。因为公司的其他人不敢靠近生气中的大魔王,只好有什么事都找他。
他战战兢兢将部门经理拿来的文件呈上去, 站在桌边欲言又止。
手里的信封都快要被他捏出汗,不给不行,给了他怕靳烈一个怒气冲天将他发配到非洲去。
他的担心不无可能,毕竟他这几天情绪这么不稳定。
靳烈翻看文件, 声音冷得掉渣,“有事就说,没事就滚。”
钟宁肝儿颤了颤,苦着脸将信封递过去,“这是保镖刚才传过来的。”
靳烈微微一顿,随手放下文件打开信封。在看到里面的几张照片后脸彻底黑成了包公。
那天去找苏浅,她总说什么“白月光”,靳烈用不算太笨的脑子想了几天,反应过来她说的应该是封纤纤。立刻想跟她解释这是个误会,他和封纤纤什么事情都没有。
可是电话打不通,信息发出去就冒出个红色感叹号。他全方位的被苏浅拉黑,跟好友吐槽被笑作死。
“不过你换个角度想,你太太会生气也许是因为吃醋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
吃醋不就代表苏浅心里有他吗!靳烈心情刚从直播后遗症因为这句话得到好转,就又看到了她和那个男人的亲昵照片。
天色很黑,图片又是抓拍。两个人看上去像在亲密的接吻,十分暧昧。
这虽然是他叫阿易拍下来的,但仔细看了以后那种扎心的程度还是让他脸色阴得能滴出水来。照片被他抓得皱皱巴巴,像一块粑粑布。
“昨天苏浅什么时候回的酒店?”
钟宁用力咽了咽嗓子,颤颤巍巍解释到:“阿易说没注意时间,但是让你放心。”
靳烈抬头,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说。
“太太是一个人回去的。”
“……”
他呵了声,阴鸷的勾起嘴角:“所以我应该放心我戴的是帽子而不是大草原?”
钟宁:“……”
靳烈拇指摸摸照片上苏浅的脸,心里酸得跟开了个醋场似的。他没有察觉到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可发现后就知道感情收不回来了。
所以,他不可能放苏浅离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