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真的很容易被洗脑,必须尽快开民智。
我告诉大家今天就是来沾红紫色的岚雾之气的,不必拘谨。
这龙袍虽然霸气,但保暖能力实在有些不行,我进屋换了常服,又加了一个冬袄。
要让朝臣着急,怎么说也得让她们在这里待上三日。
我潜入人群中,想跟大家唠唠嗑,yīんúǎ结果我刚一过去她们就跪了一片。我扶起了跪在最前面的妇人,再次强调:不必拘谨。
上了年纪的妇人都进了屋子,几个年轻女孩一起投壶,我凑上去跟大家一起投壶。这才发现换了副躯壳,视力真的提高了不少,虽说我从来没玩过这个,但双手似乎有肌肉记忆似的,一击中的。
人群中爆出了欢呼声,我没想到随手一掷却进了,命人拿来两支羽箭,眯着一只眼睛瞄准了半天。
不能用蛮力,需要用一股巧劲,轻轻一掷,两支羽箭如飞鸟投林般稳稳进了壶耳。
我彻底惊了,这都可以?
兵部侍郎之女宁轶礼自报家门,前来同我切磋。其他官家小姐在下赌注,猜我们谁能获胜,输者要罚酒三杯。
我瞧着她这副势在必得的样子,也来了兴致:「不必谦让,你若胜了我,重重有赏。」
宁轶礼勾起嘴角哼了一声,似乎是顶瞧不上我。
她掏出一方手帕,折了两折,缚在眼上。手持两支羽箭,看似漫不经心地一掷,那羽箭却像长了眼睛似的,直奔壶耳。
她摘下手帕,冲我挑了挑眉。
飒呀!
方才的两次投壶让我感觉到,原主应该是很擅长投壶,每个动作都很顺,仿佛训练过无数次。
我接过宫女递来的箭,背过身,双手一扬掷了出去。
还未回过身便听到人群中的欢呼:「陛下竟然进了!」
「陛下还是公主时,骑射便颇负盛名了。」
我精准捕捉到了这句话,悄咪咪记在了心里,原主骑射超群。
宁轶礼朝我拱手行礼道:「陛下投壶之技果然无人能敌,臣女甘拜下风。」
我朝她摆摆手,谦虚了几句。有了这个小插曲,这群不到二十岁的小丫头们也跟我打成了一片,开始同我讲起了京中的趣事。
她们的世界大多纯净而美好,能跟着家中主母来参加宫廷宴会的,自然都是家中最受宠的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