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通这姐弟俩,平南侯懒得与他们二人废话,无力的坐到太师椅上:“落儿,我本欲将你嫁给二殿下做驸马,一辈子荣华富贵,可你偏要把身子给六殿下,一个男儿家,自轻自贱,既如此,现在便将你送去二公主府,二殿下愿意给你什么名分便是什么名分,你绝对不能嫁给六殿下,我与二殿下的计划,绝不能折在你手里。”
桑落无奈的吸了一口气:“我说过,我只嫁六殿下。”
“你……”平南侯拍案而起:“逆子,上家法。”
“母亲不可。”穆轻染跪了下来:“母亲,弟弟他从小就没吃过苦,一个男儿家,怎可对他用家法?这要是留了伤疤,往后他的妻主还能宠爱他吗?母亲,母亲有话,有话可以好好说……”
“他这是能与我好好说话的态度吗?”
平南侯气得失去理智,偏桑落还是那副死生不改其志的态度。
平南侯气急,又对身边婢女喊了一次“上家法”。
手里拿着三指粗细的藤条,平南侯居高临下的看着桑落:“我问你,你嫁不嫁二殿下?”
桑落:“不嫁。”
“啪!”
藤条抽在背上,桑落疼得闷哼了一声,咬牙不肯说话。
“嫁不嫁?”
桑落依旧不说话。
“行,我今日便打死你这逆子。”
藤条一下一下抽在桑落背上,撕裂他身上青色的衣衫。
不大会,便溢出刺目的鲜红。
桑落贴身的侍女宝珠见状,死马当作活马医,不动声色的退出书房,一步步退出清柠院,转身撒丫子往外跑。
六殿下刚离开不久,跑快些或许能追上。
“啪!”
“啪”
“啪!”
桑落背上的伤越来越多,大片大片的鲜血,将他浅青色的衣衫染红。
跪在他身边的穆轻染实在见不得弟弟这样被罚,一把抱住他:“母亲,弟弟知道错了,知道错了,您别打了,母亲,您要再打下去,真的会留疤的母亲。”
平南侯与上官文颖不仅理念一致,更是早就暗中勾结,做下那么些违法乱纪之事,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儿子,就将之前所有的东西全部断干净。
莫说她不想,便是想,也早没有退路。
她的儿子,绝对不能嫁给上官玉晓。
今日便是将他打死,也不能叫他嫁入六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