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砚不由分说地拽起他的手臂,扯开他的袖口——
秦隽词的手腕上赫然是两个鲜红的齿洞。
南砚低低地问:“这叫没事吗?”
他低下头就含上了秦隽词的手腕,唇瓣微抿。可还没有开始吸,就被秦隽词一把拉了起来。
秦隽词气得脸色冷沉:“你不要命了?!”
南砚含泪瞪他:“你要是没命了我还要命干嘛!”
“……”
两人对峙了好一阵,秦隽词先叹了一口气,半真半假地说:“左右我腿也废了,再被蛇咬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
南砚小声骂:“秦隽词王八蛋。”
秦隽词:“……”
南砚泪眼汪汪地瞪着他:“有什么遗言快说吧。”
秦隽词低声说:“蛇应该没毒,血还是红的。”
南砚又气又后怕,抬手就捶了他一拳。
秦隽词笑着接住了他的拳头,好声好气地哄了几句。
但过了一会儿,秦隽词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秦隽词皱了皱眉,那种鳞片五彩斑斓的蛇他好像听说过……
秦隽词忽然哑声说:“阿砚,我想错了……蛇有毒。”
南砚猛地抬头,见秦隽词的脸色果真不太好,登时慌得不知所措:“真有毒?那、那怎么办?”
秦隽词低喘一口气:“阿砚,你给我抱抱吧……抱抱就好了……”
南砚抱住他,整个人都埋进他怀里。
南砚仰起脸,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你好烫好热啊……我该怎么给你解毒?你现在很难受吗?”
秦隽词摇了摇头,把下巴搁在南砚的肩膀上。
这种花蛇他认出来了,简直是全星际最不正经的蛇类,牙内的毒素竟然是情毒。
这种不正经的蛇就应该全部被送去做拔牙手术!秦隽词烦躁地幼稚地想。
忍得越久腹下燥热的感觉越明显,像火在烧,火舌燎着他的五脏六腑要将他点燃,灼烫的热意无处得到纾解,像洪水一样越堵越严重。
秦隽词额角沁出一层薄汗,眉睫都被汗水浸湿了,眼前的视野也逐渐开始模糊。
他克制不住地搂紧南砚的腰,力道大得南砚挣扎不开。
南砚也慢慢反应过来了什么,一下揪紧了秦隽词肩处的衣料,脸色不可抑制地泛上了薄红。
他现在是跨坐在秦隽词腰上的姿势,双腿跪在秦隽词两侧,可以很清晰地感觉到秦隽词身体的变化。他、他夹也不是,不夹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