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凝重感染了南砚,南砚也不由得微微紧张:“他的情况……怎么样了?”
唐听抬起手指,轻轻地长吁一口气:“还好。要是再晚治几天,这双腿才真的要废了。”
唐听从柜子里取出一卷布,展开布卷,两排银针寒光熠熠。
唐听指间拈了几枚银针,按住秦隽词的踝,在他腿部的穴位一一扎上。
唐听既不像治愈系能放出翠绿色的治愈线,又并非利用科技手段与医疗器械。
他眉间带着书卷气,气质沉静,把脉、针灸,动作熟稔,行云流水,倒像南砚以前见过的中医师。
在星际时代,南砚很久都没见过这样的针法了。
“唐医师的治疗术很奇特。”
“曾经偶然得到过一本古书,钻研了些年,才学出了些样子。”唐听说得谦虚,温眉弯唇笑了笑,“别叫什么唐医师,叫我唐听就好了。”
唐听又将银针一一取下,转身将一个小药包递给南砚:“殿下,我去药房煎药,你扶他去里屋药浴,泡半个小时。”
南砚点了点头,唐听起身离开。
南砚推着秦隽词揭帘进了里屋,在浴池里放满热水,投入小药包,水面上便氤氲起药香,雾气蒸腾。
南砚被热雾熏得脸色微红,他抿了抿唇,垂着眼睛,心无旁骛地去解秦隽词的衣服。
清晰紧实的腹肌,劲瘦有力的腰,横亘腰侧的陈年旧伤……都随着上衣的褪去,一一显露了出来。
秦隽词靠着椅背,姿态放松,只剩下了胯骨处还挂着松松垮垮的裤腰,利落漂亮的人鱼线一直延伸入裤腰里。
南砚扶着秦隽词进了浴池,却不料秦隽词长臂一伸一揽,便将他也拉进了浴池里。
“噗通”一声,南砚跌进水里、撞进秦隽词怀里,衣裳立刻湿透了,溅了一脸水,发尾还湿漉漉地滴着水珠。
南砚懵懵的,落汤鸡似的坐在浴池里,又委屈又生气:“你干嘛拽我?”
秦隽词抱着他,亲了亲他的耳尖,低声喃喃:“殿下,怎么这么多人喜欢你啊。”
南砚听了才反应过来……秦隽词竟然是吃味了?
南砚抬头:“唐医师只是……”
他的后背靠着秦隽词的胸膛,无缝贴合。他这一抬头,秦隽词一低头,秦隽词的薄唇刚好擦过他的额头,像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