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病吗？他最近胃也有点不好，知道这样很难受。
阿茶单手摘下耳机，走近对方，顺了顺他的背：“还好吧？”
对方顿了片刻：“……阿茶学长？”
南砚抬起头，因为剧烈的干呕而眼睛红通通的，眸色湿湿的，不过忽然笑了：“好久不见啊。”
阿茶愣了半晌，没想到会是他：“是啊……好久不见。”
一年没见了吧，或者是两年？
南砚刚刚干呕得太厉害，现在人都是虚脱的，想要站直身子，却一个没站稳晃了晃。
阿茶下意识伸手扶他，稳稳托住他的腰身，却发现南砚的腰腹部微微鼓起，衬衫下的小腹已经初显圆润，肚子像胖了一圈。
原来不是胃病啊……倒也挺好的。
“几个月了？”阿茶垂眼看着南砚的腹部，低声问。
“快五个月了。”南砚声音沙沙的轻轻的，他微微用手捂着喉咙，刚刚胃液涌上来弄得他喉咙很难受。
“怎么回学院了？”阿茶收回视线，也收回了手，心情微微复杂，“秦军长不陪你吗？”
“回学院拿档案啊。”南砚跟他一起走到外面的走廊，像散步一样休闲。
蔚蓝的天空下，清新雪白的橘子花又开了满校园，橘子花香随风轻轻吹来，清甜得沁人心脾。
“至于秦军长呢……他在楼下等我呢。”南砚轻轻笑着，往楼下轻瞥一眼，秦隽词正站在树荫下，也抬头望着他。
青年眉目清俊，一些温暖明亮的光斑落在他的面庞上，一阵风来，树叶沙沙，浮光掠影，一眼万年。
3.
八个月了。
南砚坐在床沿手撑着床铺，挺着圆溜溜的肚子，腰都发酸了，秦隽词还半蹲在他肚子边，念着晦涩难懂的《星际简史》，说是胎教。
南砚忍无可忍，抬起一条腿，穿着纯白短袜的小脚踩在秦隽词肩上，微微用力把他往远了推。
“别吵我儿子了。”
秦隽词从令如流地收起简史，帮南砚捶捶大腿，捏捏小腿，揉揉腰肢。
南砚被他按摩得舒服了，不由得发出了尾音酥软的轻哼。
秦隽词抚了抚南砚的肚子，南砚的肚子高高凸起，整个儿弧度都圆润又顺溜。
忽然，南砚的肚皮微微顶起了一块，正好顶在秦隽词的掌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