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娜直接跳脚了，抢过顾妍笙手里剩下的半杯咖啡，直直的就泼到了顾妍笙的脸上。
口中骂道，“疯了你！”
顾妍笙被温热的咖啡迷了眼，睫毛黏在一起，一时间看不清现在是什么情形。
办公室里的人论资历丽娜绝对算得上前辈，所以此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替顾妍笙说话，“……对不起”
褐色的咖啡顺着顾妍笙的下巴滴落在胸前的白衬衣上，晕开的水渍将衣服打湿，仿佛能看到贴身的衣物。
顾妍笙明白，自己再跟他们争论也没什么意思，不如服软道歉。
她扭头走向洗手间，然后洗了把脸，妆容已经化了，眼线晕开好像顶着一个黑眼圈。
顾妍笙对着镜子笑了笑，“没事的。”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顾妍笙胡乱抹了把脸，然后走出洗手间，她得换件衣服。
顾妍笙在试衣间却遇到了同样过来换衣服的丽娜，“呦，你还有脸来？”
顾妍笙默不作声，懒得搭理她。
本来打算换完衣服就离开的，没成想却被丽娜一把将怀里的衣服抢了过去，然后被狠狠推了一把。
顾妍笙被推的倒退两步，胳膊撞在了柜子上，就算是再好脾气的人，到现在也是真的怒了，“你干什么？”
丽娜脸上妆容精致，但说起话来却是一股子尖酸刻薄劲，“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存的什么心思。”
“什么？”顾妍笙不太明白。
“你就是打扮的再骚装的再可怜，总经理都不会多看你一眼。”丽娜指着顾妍笙的鼻子破口大骂。
“我为什么要让林衍多看我一眼？”顾妍笙气笑了，“巴不得被他高看一眼的人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