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态度更加刺痛了傅竟琰:“叶知鸢,你这么下贱,这么恶毒,也只配给我当条狗!”
绝望和寒冷笼罩了叶知鸢整个人,她出神地看着傅竟琰,感觉眼前这个曾经深深爱着的男人,如此陌生,犹如来自地狱的修罗。
“咳咳”叶知鸢猛咳了几声之后,终于提起一口气:“竟琰……别这样……”
“哈?”傅竟琰听到叶知鸢的声音,冷笑起来:“别这样?你这种杀人犯,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些?”
是啊,他不信她,不管她哭喊还是求饶,他对她的折磨越来越狠。
还有什么能解释的呢,还有什么能说的呢?
最深爱的男人恨不得把她挫骨扬灰,这让她的心比刀割还要难受。
她艰难地说:“竟琰,如果……你觉得是我……那你,就杀了我,给他偿命吧……”
“呵!”傅竟琰冷笑后的眼神更加阴郁,他用力地将叶知鸢的头发提起,强迫她正视着自己。
“死?哪有这么容易?我不会让你就这么轻易地死了,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看着地上伤痕累累的女人,傅竟琰披上浴衣,冷冷瞥了一眼,淡淡地说:“起来,给我滚出去!”
叶知鸢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想要找一件能遮蔽身体的衣服。
傅竟琰冷冷地看着:“别在这里装模作样,快滚!给我跪在门口,好好地想想,你这样恶毒又卑劣的女人,应该怎样偿还你的罪孽!”
叶知鸢看着傅竟琰冷若冰霜的眼睛,似乎一点都看不出来方才他对自己做了什么。
只有身体上的疼痛和伤痕在提醒着她,傅竟琰恨她入骨。
匆匆地抓过几件衣服穿好,而傅竟琰在已经没有了等待的耐心。
拽着叶知鸢的领子,像丢垃圾一般,将她再次丢进了冰天雪地中去。
呼号的冷风立即将叶知鸢席卷,不出一会儿,她的头发就都结了冰。
“跪下!”男人厉声喝道,此时他正站在温暖的房间中看着叶知鸢狼狈的样子。
屈辱、痛苦刺痛着她的内心,但是,她只能选择跪下,就跪在傅竟琰的面前。
面对着高高在上的男人,她瑟瑟发抖,犹如被丢弃的小动物。
刺骨的寒冷侵蚀着叶知鸢,一只手撑在台阶上,叶知鸢重重地喘了一口气。
“哟,这是谁呀?”突然,一道欢快又甜腻的女声从她身后响起。
叶知鸢牙关紧咬,深深感到一阵巨大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