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五年,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听到叶知鸢这样叫他了,其实,只要她肯理他,哪怕是骂他一顿,出出心中恶气也好。
没想到,眼前的女人高傲地抬了抬下巴:“没想到,堂堂傅氏的总裁,哦不,你现在已经不是总裁了,作为傅氏的当家大少爷,你竟然这么下作,让人不齿!”
“鸢鸢,你既然已经回来了,那么有些话我们还是要说开……”傅竟琰着急地说着,他心中有很多话,想要对她说,但是却没有想到,她居然这样冷漠。
傅竟琰心底不停地在咆哮,但是,他依旧十分克制地对叶知鸢道:“鸢鸢,你既然叫我了,就表示,你已经承认了,你就是叶知鸢,对不对!”
叶知鸢冷笑着往后靠了靠,十分嫌弃地看着傅竟琰道:“我是谁,并不重要,你只要弄清楚一件事,我就是来取你狗命的!”
傅竟琰似乎并没有耐心继续跟叶知鸢纠缠这些话,他强压心底多年的想念和懊悔,仿佛是山洪爆发一边,瞬间崩塌了。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按住了叶知鸢的身体,凑了上去。
女人身体上熟悉的气息传来,让他再一次肯定,她回来了,千真万确!
男人霸道的吻落在了她的脸上,让她忍不住一阵恶寒,她一边挣扎一边奋力地骂着:“傅竟琰!你个人渣!你不要脸!你赶紧给我滚开!我看见你就恶心!滚啊!”
叶知鸢奋力地推着压在身上的男人,只觉得他无比恶心。
但是傅竟琰仿佛是听不见一样,依旧在她的身上发泄着自己积压许久的欲望。
终于,叶知鸢狠狠地咬在了傅竟琰的脖子上,一时间,傅竟琰的脖子血流如注,他这才吃痛松开了她。
按着自己的脖子,闪开身子的傅竟琰苦笑着望着叶知鸢:“鸢鸢,我知道你心里有恨,这些都没关系了,不管你有什么想法,一切都可以跟我说,我们还可以……”
叶知鸢完全没有心思听他继续说下去,只是瞅准了空档,狠狠一脚,对着傅竟琰的重要部位就踹了下去。
尖尖的高跟鞋跟狠狠地扎在傅竟琰最脆弱的地方,他痛苦地捂着受伤的部位,隐隐地感觉那里可能已经碎裂了。
看着傅竟琰痛苦的样子,叶知鸢赶紧拉开车门,迅速地跳了下去。
“鸢鸢,别走……”傅竟琰挣扎着伸出手去,试图拉住叶知鸢,可是,叶知鸢却毫不留情地狠狠将车门甩上。
“啊——”一声更凄厉的惨叫声响起,傅竟琰仿佛听到了自己的指骨被车门夹断的声音。
“鸢鸢……”傅竟琰抽着冷气,强忍着手指处传来的钻心的疼痛,眼睁睁地看着那团火红飞快地跑开了。
医院里,一个医生正在小心地为傅竟琰上药,看着他手上的部位,几乎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还有男人最要紧的地方,几乎被扎出来一个窟窿,如果不是认识傅竟琰,他根本就不相信,锦城的太子爷傅竟琰,居然也会遇到这样的事。
“嘶……”强忍着疼痛,傅竟琰抽了一口冷气,正在为他包扎手指的医生身形一抖,小心地问道:“傅总,是不是弄疼您了?”
傅竟琰无力地摇摇头,这时蹲在下方的医生抬起头,小声地说:“那我轻一点。”
两名医生相互对视一下,默默地交流了一下眼神,又低下头去认真地做自己手里的事情了。
两人心中深知,如果今天傅竟琰的病情被公布出去,一定又会引起轩然大波。
傅氏的掌权人,或会丧失那方面的能力,影响生育。
而傅氏,的的确确地连一个接班人都没有。
进来换药的小护士也看到了傅竟琰的伤口,不禁唏嘘半天,傅竟琰虽然有钱有势,竟也难逃这样的结局。
这傅氏,莫不是真的要倒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