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笛没再说话,已经将布衣外衫褪下,露出了里面的雪白底衣,那红色肚兜的痕迹,已经隐隐可见
。
纪少卿大步一迈,直接站在楚笛前面,用自己的魁梧挡住了她若隐若现的身体。
楚笛视他举动为透明,直接扯开底衣的系带,面不改色的边褪边躺下,光洁的后背上有几根红色丝
带缠绕,落在纪少卿眼中是火焰的颜色。
“纪大帅,请你让一让。“贺寒手举银针,看着盛气凌人的纪少卿毫无畏惧之意。
纪少卿紧了紧握拳的手,只能有些颓败地退到了床尾。
贺寒将视线落在楚笛后背上,眼神没有一丝杂念。
他全神贯注地飞快落下自己的银针,手法快到让目不转睛的纪少卿叹为观止。
只是看着另一个男人的手可以毫无阻隔的触碰自己女人的后背,纪少卿的心底五味杂陈。
转念一想,过去的那大半年时间,楚笛一直都是跟这个贺寒同处一室,听他们刚才的对话应该是每
日都有如此扎针治疗。
那他们不是早就有肌肤之亲了吗?
纪少卿越想越气,身上的戾气失控地四处散开,整个房间的温度都骤然冷了下来。
楚笛的后背没有盖被子,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她不用去多想都知道纪少卿此刻心情是及其不爽,可那跟她有什么关系?
“贺公子,下次你还是带个手套再治疗吧,男女授受不亲。”纪少卿的语调里带着没有压制住的沉
闷。
他刚把话说完,便瞅到贺寒已经将楚笛整个后背都扎满了针,从颈脖到腰际,密密麻麻,看得触目
惊心。
“笛笛,疼不疼?”他满是担忧地问道。
楚笛将头埋在枕头中,没有说一句话。
银针扎入肌肤并无太多疼感,只是每个穴位被刺激带来的痛麻感,让她头疼恶心。
不光是后背,全身每一个地方都疼得像要炸开,血管里爬满了无数虫子啃噬着她,简直像是人间地
狱。
明明已经经历过无数次这样的治疗,可今天的反应却是有史以来最强烈。
“纪少卿,你已经严重影响我的治疗了,请你出去。”贺寒的脸色突然冷下来,直接给纪少卿下了
驱逐令,甚至都直呼其名。
纪少卿瞬间像炸了毛的野兽,看向贺寒的神情怒气冲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