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月,每天一起早起,一起吃饭,像真正的夫妻那样过日子!”
沈念欢说着,一双眼盛满了孤注一掷的悲凉。
哪怕只有短短三个月。
可陆湛北看着她期待的神色,嘴角却勾勒出一丝尖锐的讽刺。
“你在做梦!和你这种毒妇过一天,都叫我恶心,三个月?你简直异想天开!”
沈念欢的脸色一点点惨白起来,眼中的光芒像是被浇了凉水,黯淡无比。
下巴倏然被捏住,她对上陆湛北狠厉眼眸。
“你不离,我有的是办法叫你求我。”
陆湛北扔下一句狠话后就离开了。
沈念欢所有伪装的倔强坚强一瞬倾塌,眼眶止不住的红了。
她艰难的起身,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小兔子,咬着牙不肯哭出来。
“叮咚——”
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来了一条短信。
沈念欢打开一看。
“老地方见面。”
茶馆,包间。
沈念欢来时,人已经到了。
他一身黑色西装,看上去像一个优雅的贵公子,但是身上又带着奇异的硝烟味。
这两种矛盾的气质在他身上,却意外的和谐。
“来了。”
他的声音很有磁性,跟电话里不一样。
沈念欢走过去,直接问:“侦探先生,你查到结果了?”
这是她找的侦探,用来查四年前的事。
侦探示意她关上门:“当年的事被藏得太死了,证据都被销毁了。”
沈念欢有些失望。
也对,这件事情当时陆湛北都没有查出来,更何况是四年后?
侦探看着她失落模样,唇角微扯:“但我查出了销毁证据的人。”
沈念欢瞳孔骤然紧缩。
“是陆湛北的父亲,陆家如今的家主,陆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