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尹茜，语气带着不容置喙。
“小茜，你去看看湛??γβ
北。”
等尹茜走后，陆文山才笑着看向殷迟。
“殷先生，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去楼上。”
殷迟没有立刻答应，而是看向了沈念欢。
“我在下面等你。”
比起陆湛北，沈念欢更不想面对陆文山。
殷迟向来尊重她的想法，也没有强求，而是意有所指的嘱咐道：“如果有人欺负你，不要怕，狠狠地欺负回去。”
“当然。”
沈念欢粲然一笑。
她又不是以前那个无依无靠，除了几百亿遗产什么都有的人了，哪里还能任由别人欺负？
殷迟对着她宠溺一笑，转身便成了寒厉风行的HZ集团董事长。
“陆老先生，您请先走。”
陆文山笑着点点头，朝着楼上走去。
另一侧的陆湛北看着这一幕，眼底弥漫上一层痛苦。
他看殷迟走了，立刻朝着沈念欢走去。
尹茜想要拦住他，却没拦住，眉心紧拧了三分。
陆湛北走到沈念欢面前，微微张了张嘴，那一丝微弱的颤音像是在心里被硬生生扯出来的。
“我们能不能……谈谈？”
“好啊，你想谈什么？”
沈念欢答应的太快，让陆湛北愣了一下，他都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过了片刻，他才哑声问：“你这五年，都和殷迟待在一起吗？”
“是。”
沈念欢的肯定让他心口一窒，脸色又白了一些，本来压下的疼痛又密密麻麻的涌了上来。
“我当时明明看见你被人推进了……”
火葬场三个字，陆湛北硬是咽了回去，这也是他再怎么自欺欺人，也始终没有去查的原因。
因为他心里很清楚，爱他的那个沈念欢，被他间接的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