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答不出来了？”栀初冷笑，“要不要我替你回答？你是想骗我爱上你，让我不要使用自己的诅咒之力，让别人永远都不要发现你这个天君的所作所为。而等到落樱发现了这个秘密，你就迫不及待地伙同她一块将我除掉，好让你的错误永远不被发现，让你能好端端地做那万人敬仰的天君！”
栀初一把捏住月华的脖子：“你是不是来找我替你的秦妃报仇的？那你信不信我可以像捏死她一样的捏死你？”
他的命门掌握在她的手里，可他却一点惧意也没有，还是那样深沉又平静地望着她的眼睛。
“你都问完了，能不能让我问你一个问题？”
“你没有这个资格。”
“我只问你，在作为雀萝的那些日子，你说喜欢我，有没有一刻，是真的？”
栀初一怔。
“没有。”她淡淡开口，“从天火中活过来之后，我对你，就再无一丝感情！”
一口闷血从月华的口中喷出，无论是作为天君，还是王上，他从来都没有露出过如此脆弱无力的样子。
“你不是问我是什么时候恢复了神识吗？就是在你给我讲故事的晚上。”月华淡然一笑，“那可真是一个糟糕的故事。”
他闭上眼，等待死亡的降临。
“不可以！”
一声疾呼，是怀西带人冲了进来。
这些人不是普通的士兵，都是他从各地找来的捉妖驱魔师。从赤羽离开的那天，怀西就在暗中寻找厉害的捉妖师，他们中不乏厉害角色。若是平时，他们根本不是栀初的对手，可是如今栀初旧伤还未完全修复好，他们一齐上，她也只有收手逃走的选择。
脖子上一松，紫气弥漫，眼前的人已经不见了。
月华睁开眸子，眼底一片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