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来，眼泪汪汪看着璃玖：“水神妃欺负我，你能帮我去揍她吗？”
璃玖皱了皱眉：“水神妃……那不是你娘吗？”
不离拼命摇头，脑袋都快甩掉了。
“才不是，她是蛇蝎心肠的女人，我娘是世界上最好的娘，谁都比不上她！”
璃玖眸底闪过一丝诧色，再想起之前在天庭听那些仙娥议论说有个前水神妃的话，对不离的身份隐隐有了定夺。
“你娘是……前水神妃？”璃玖问道。
不离点头。
“你娘跟我……长得像？”她继续问。
不离看着她，点头：“一模一样。”
“所以你一直叫我娘，就是因为我跟你娘……一模一样？”璃玖觉得事情有点儿意思了。
不离小声嘀咕：“你本来就是我娘……”
只是他的声音小到几不可闻，璃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并没有听到。
“那你娘现在在哪里？还在水神殿吗？”璃玖问道。
不离摇头。
“她一百年前就离开了水神殿，回了狐族。”
“狐族，你娘是狐族之前跟天族联姻的公主？”璃玖愣住。
她一直以为现在那水神妃才是狐族公主，听着小家伙这口气，好像事情跟墨阳之前告诉自己的不太一样。
“什么是联姻？”不离不解问道。
璃玖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跟小家伙解释。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赶紧找到你娘。”
不离似懂非懂：“可是我已经找到了啊。”
“在哪？我怎么不知道狐族有从天族回来的母狐狸？”璃玖惊呆了。
不离拿起小手戳了戳她：“远在天边近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