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陆聿修录完《恋爱ing》,坐上保姆车正准备回寰宇·鸿都。
车上,陈深几度欲言又止,脸色变扭得跟便了秘似的难看。
陆聿修终于看不下去他那副样子,建议道:“要不停下,你去上个厕所?”
“不是……那个…”陈深结巴,最终还是提起胆子把尚懿那些事说了出来:“咱们可能得先去趟派出所。”
“什么?”
“尚懿被一帮粉丝和代拍堵在报社门口,然后有个小姑娘可能大概也许是不小心,就泼了她一脸的水,你也知道尚懿的脾气,直接就把那些人让警察给都带走了。”陈深看了眼时间:“这会儿估计还在做笔录。”
对面的男人冷着脸,说不出的面色不好看,车里刚才还挺暖和的,现在像冻了层冰似的刺骨。
陈深理解他生气,但现在他们过去免不了会碰上门口赶来的很多正规媒体,所以陈深斗胆提了嘴:“你那个事先准备好的说辞,都还记得吧,待会儿下了车就按那个说。”
陆聿修瞥了他一眼,眼色很冷,没有温度道:“我老婆被人泼了,我还先去做个采访,我他妈有病?”
陈深:“……”
不到四十分钟,陆聿修的保姆车停在了魔都市派出所门外。
记者们听见车喇叭鸣笛,寻声看去,陆聿修和他的金牌经纪人陈深从车上下来。
“快拍快拍。”那些记者团团围上去。“陆聿修老师怎么会过来这边?”“您现在是以行动证明您确实出轨了是吗?”“里面被泼水的当事人真的插足了您和您妻子的婚姻吗?”
陆聿修没回应,迈着长腿,一路快走,到了正厅门口,被警卫拦下。
他指了指坐在里面录口供的尚懿,对警卫说:“我是她家属。”
陆聿修进来,在场的女粉丝看见他本人,控制不住地呜哇尖叫。
而沈飘零则走上前直接开骂:“你这帮什么神经粉丝,把我姐妹搞成这样。”
这时尚懿头发已经干的差不多,也看不出她有受到什么欺负,但不管陆聿修觉不觉得是她小题大做,反正她就是忍不下受委屈的这口气。
陆聿修叹了声气,在尚懿旁边坐下,搂着她的肩稍稍用了点力。
他看着做笔录的警察,语气冷到极致:“那些人怎么处理?”
警察:“因为并没造成受害者肢体上的伤害,所以他们只拘留一晚,做教育处理,至于那位泼水的小姑娘,考虑到还是未成年人,可以由家长来保释,在家进行品德教育。”
“我要她道歉。”
“这是肯定的,我们会让这个小姑娘跟您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