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人家，都还好你看这个陈家。以前是做皮革生意的，按理讲，与你们周家之前的皮毛生意，是亦敌亦友的关系。所以合作和竞争会一直持续下去可是你们周家的皮毛生意是在1984年不做的，可是你们和陈家的合作，却早在1982年就停止了。”
程寒笙用手指点出了陈家的这一行信息，他观察到，刚才周老爷子说这段故事的时候。似乎也十分不情愿。
“这有什么的，不和他们家合作了，也不代表他们家就特殊啊！万一是他们家的产品不好。”
“重要的是。刚才爷爷的态度，说到这几家的时候，爷爷或许有停顿，眼神中都是回忆。可说到这个陈家，爷爷却向你的方向，看了两眼。”
周洛生当然知道，按照爷爷的性格，一定是对什么有所顾忌才会这样。
难不成这个陈家，真的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可你知道最可怕的事，是什么吗？”
程寒笙没有再看下去了，反而是合上了本子。
“什么？”
周洛生茫然，就是我曾经真的看到过，与这份资料，很相近的资料。
就是陈沉的资料。
程寒笙还记得当时在县中，她查每个人资料背景时，对这个曾经是大户人家，忽然没落的陈沉家，印象极为深刻。
“所以你是说，陈沉很有可能是那个幕后主使者？可我们家与他无怨无仇……”
周洛生知道自己与陈沉的关系好是高中时候的事情了。但他也不愿意，怀疑一个曾经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