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它这样,哭得更大声了。
「他有别的女人了。」我越说越哭,越哭越说,「他简直是个不要脸的负心汉,呜呜呜呜。」
哭了多久我忘了。
牛郎应该也不记得。
因为最后它睡了,我也睡了。
我在牛棚醒来的时候腰酸背痛的,牛郎已经在一旁吃着牛草了。
「真是难为你了,每天睡在这儿。」我捏着腰,决定再到床上哭一会儿。
17.
我在家里萎靡不振了好几日。
每日蓬头垢面,连牛郎每次见到去给它喂牛草的我都会吓了一跳。
那是因为我的确没想到刘三斤会到我家里来。
按照剧情发展,应该是那个女人夜夜都去他的床上,对他说:「还是你的活儿好。」
他哪儿还有空来理我这个小寡妇。
这天我刚喂完牛郎,从树下挖了点酒出来,准备来个借酒消愁,带着泥巴的手刚推开房门,就看到了坐在床上的人。
抱在手上的酒掉也不是,不掉也不是。
刘三斤看了看我乱糟糟的头发,又看了看我怀里的酒。
「你别看!」我反应过来叫了一声,连忙出了门将房门关上。
我这副样子,连牛郎都忍不住嫌弃,更何况刘三斤呢。
我将酒轻轻放在门外,赶紧跑到院子里的水井旁边简单梳洗了一番。
明明我心里是有些怨他的,可此时又怕我动作慢了他就走了。
幸好等我再回去的时候他还坐在床上。
我抱着酒走进去,故作冷静道:「你来做什么?」
刘三斤坐在床上,一双眼睛里黑幽幽的:「我来还你那两个月零十天。」
按理来说,听到这句话我应该很开心,然后立马扑向他,跟他共赴云雨。
但是我没有。
我突然觉得很难过。
他那么急着来要还我那两个月零十天,肯定是想早点跟我撇清关系,然后跟那个女人双宿双飞。
想到这里,我居然心酸到流了泪。
刘三斤伸手将我拉进他的怀里,抬手擦了我脸上的泪:「你哭什么?」
他的声音有些低。
我别过脸去:「这酒太辣了,熏眼睛。」
刘三斤将我怀里的酒抽出来,放在一旁的矮桌上。
我又伸手拿过来抱在怀里。
这样反复了几次,他才叹了口气:「别闹了。」
18.
我的确没有闹了,因为没有什么事情是八块腹肌解决不了的。
刘三斤的八块腹肌是治愈神器。
但是想到那个女人我还是高兴不起来。
「你也是这样对她的?」我抬手环住他的脖子,语气里带着说不出来的酸。
刘三斤看着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