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静嫔刚开口就被贤妃夺了话语权,贤妃怒瞪她一眼继续道,“之前便听闻陛下旧疾未愈,臣妾自知不如太医院的御医能治病救人,但绣一幅万寿图替陛下祈福也总归是一番心意。可静嫔自从去我那儿见过那副刺绣后,便时常差人打探我的进度,起初我还没觉得什么,直至绣图被毁,我查出是她宫里的人做的,才知道这人用心之险恶。”
“皇后娘娘,臣妾冤枉。”静嫔一开口便又落了泪,她跪在地上俯下身去声声哽咽,“贤妃娘娘为陛下祈福也是好事,我有心询问,不过替陛下关心罢了。至于贤妃娘娘说我的婢女进过她的殿,确有确实,可她去本就是替我传话,想约贤妃娘娘一同赏花,不曾想却遭了这番劫难。”
静嫔面色惨白,神情怆然,她直起腰背,像是死小/情/诗/独/家了心般闭上眼,“若是贤妃娘娘是我为眼中钉,冲我来便是,何必为难一个十几岁的宫人。”
“你!”
皇后听完微微睁眼,面无表情的将台下二人一扫,“那打得半死小/情/诗/独/家的婢子呢?”
立马有宫人将人抬上来,那婢子连站都站不住,只能趴在地上,嘴里发出呜呜的声响。
“不能言?”皇后问。
“确实不能。”旁边的宫人作答。
皇后看向贤妃,“便真是这人犯了错,你将人打成这样,打算如何让我替你公断呢?”
贤妃皱眉,张了张嘴又将头瞥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