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咕咕的升级程度已经高达99%，她的权限已经接近于满级，可以调看大量资料。
有的资料，连主神都不一定有。
比如曾经其他时空线发生的事，在她的数据库里都有详细的记载。
里面甚至还记载了许多任主神的选拔和他们做过的各种事情。
除此之外，咕咕的外貌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她的尾巴变得很长很闪，头顶的绿毛旁边冒出一抹红。
可尽管如此，面对云鸽的提问，她还是摇头了。
——我只能知道，我不是任何一个有记载的主神制造出来的系统，更多的我有隐隐的直觉，但看不清楚最终的答案。
这时候，在咕咕的对比下越来越灰扑扑的小黑站出来。
——云鸽小姐，我可能知道该怎么做。
小黑翅膀挥了挥，整个身体变回程序的状态，漂浮在咕咕面前。
从头到尾，它都是咕咕的一部分。
咕咕缺失的东西，可能就是它。
只是相处这么长时间，哪怕知道小黑只是一道程序，大家也对它有了感情。
特别是咕咕。
对她而言，小黑是她的亲人。
——姐姐，战火已经蔓延开，不能再犹豫了。
起指引作用的神谕卡卡面也开始闪烁不定，一会儿是“云鸽”拿着匕首和藤蔓对抗血海的样子，一会儿又变成“云鸽”被藤蔓拽入血海的模样。
云鸽闭眼，咬牙。
“动手。”
69. [最新] 晋江文学城首发 【1更】
嘀——
程序被吞噬的眨眼之间, 操作面板疯狂闪烁，警报声响亮且刺耳。
约摸一分钟后，咕咕的脑袋上长出一根黑色的羽毛, 透明面板啪地碎成粉末, 彻底消失在云鸽眼前。
一同碎掉的, 还有祝晔舒的那枚怀表。
严格意义上来说, 怀表不是碎掉了, 而是和小黑一样成为了咕咕的一部分。
祝晔舒眉头微抬。
“原来你们早就设计好的。”
因为黑雾, 他就是个行走的大bug。
正常情况下, 不管是咕咕还是小黑，都不可能碰到他用以跳跃时间的怀表。
但小黑和他绑定了。
且在绑定中联系日益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