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人再敢对他指手画脚,也没有人敢说他是靠家世上位,这傅家已经是他傅景天的所有物了。
车停在约好的地点,现在不过是六点五十分离约好的时间还差了十分钟。可是傅景天已经看见那抹熟悉的背影,皎洁的月光打在上面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
他看见了夜飞燕就站在湖边,只是那衣服上不知为何带着一丝血迹看的傅景天眉头一跳。
“飞燕?你怎么了?”
随着傅景天的一声呼唤,夜飞燕转过身去呆呆的看着,原本红肿的眼睛经过一日的冰敷终是不再显现,她声音沙哑的说:“快……走……”
声音虽然很小声,但傅景天却听的格外清楚,这是中计了!
不过知道又何妨,傅景天面不喜于色,依旧是冷静的说:“你先告诉我你这伤怎么回事?!”
傅景天不知道夜飞燕这段时间究竟经历了什么,才能使之前那身细白的皮肤变成如今满身血痂的样子。
他不害怕,只是感到心痛,为什么明明分开没多久却变成了这样……
“你先走啊!要来不及了!”夜飞燕终是没有忍住声嘶力竭的喊道。她害怕父亲下一秒就赶到特的提前约了一个小时,就是为了最后再看傅景天一眼当做最后的念想,道个别。
傅景天却仿若没有听见一般,只是呆呆的盯着夜飞燕身上的伤疤,声音微微颤抖的说:“是因为你救了我才会变成这样的,对吗?”
夜飞燕没有说话,沉默其实就是一种变相的肯定,傅景天已经知道。
“我们一起走,好不好?”傅景天饱含心痛的问,如今他已经是傅家的家主可以给夜飞燕一个家了。
谁知夜飞燕只是摇摇头,低声说道:“我是夜家的人,不能的……”
夜飞燕这话一出,傅景天就知道什么意思。
他是傅家的家主,夜飞燕是夜家的独生女,两个水火不容的家族怎么可能会允许他们在一起。
哪怕是现在坐上了家主之位,傅景天都未必担的起董事会以及谬论的压迫。更何况是夜飞燕。
两家敌对了几十年的时间,双方时常为了利益大打出手。
恨比爱长久,更何况是一场时间长达几十年的战斗。
傅景天抵不住整个公司带来的压力,理由仅仅只是因为夜飞燕是夜家的人。
无力感再一次蔓延了傅景天全身,他看着眼前不断流泪的心爱之人,心痛的难以附加。
只是没有时间给他们两个苦命的小年轻互诉衷肠,夜力成已经带着大批士兵赶往现场。
恍惚之间,傅景天听到了嘈杂又密集的脚步声。
听错了吗?显然不是,而是如夜飞燕所言一般,她的父亲带着大批人马来了。
“快走啊!”夜飞燕推了眼前的傅景天一把痛苦的喊,父亲会拿她怎样已经不重要了,现在她只想让傅景天活下去,只要活下去就好。
傅景天怎么可能会走啊,即便如今深陷埋伏中他也做不出抛下夜飞燕的举动。
有什么事他们可以一起面对,而不是将夜飞燕陷入危险之地。
他这一走,夜飞燕多半也难逃一死,故意放过死对头两次这罪过无论在哪个家族都不会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