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逍:“……!!!”
叶逍疼得反驳说不出口。他弓着腰找了一块地方,疼得双颊涨红,冷汗直冒,反驳顶嘴的话一概说不出口!
做梦也怎么真实,不好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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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叶逍失足坠崖一样,蹬了一下腿。
陆祁修很冷漠地扫了叶逍一眼,很冷漠地朝白知澈说:“小五在抽搐。”
白知澈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颜清韵身上,自然会疏忽对叶逍的关照。
白知澈看着监控仪器,“清韵各项身体指标一概正常。至于叶逍,应该是做噩梦了,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
一谈到噩梦,陆祁修很警惕的问:“他跟清韵在同一个梦里,怎么会一个有事一个没事?”
“那谁知道呢?”白知澈轻飘飘地说,“就算在同一场梦里,他们两个人遭遇也截然不同。我们不知道他们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叶逍应该吃瘪了。等他醒了咱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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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叶逍费了好久,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这句话还说得颤颤巍巍,形如鬼爬。
颜清韵从鼻子里出了一口气,“哦?”
“你这是要我的命!我都快有心理阴影了!”叶逍含泪控诉颜清韵的不人道行为!
“你这不还活得好好的,”颜清韵压根不当一回事,她说,“能屈能伸才是好男儿。现在不让你伸,你给我乖乖屈着,讲讲男徳。”
叶逍:“……”
叶逍冷汗潺潺,抖如筛糠,那声音跟波浪一样:“你这是彻底……忘了我了……”
颜清韵见叶逍垂丧低落,心下不忍,宽慰他说:“你也没必要这样。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我是谁。但是想来,我跟你应该很有渊源!”
她说着说着有点雀跃,眸里有微光,“你之前说我是你的储备粮,你又封印了那么久。如果咱俩之前认识的话,我肯定也已经活了很久,算来算去,活够本了。”
叶逍:“……”
颜清韵兀自感伤,“可也不对啊,我都活那么久了,身上怎么没有足够的棺材本?我应该变成大富翁才对,咋还那么穷……”
叶逍:“……”
颜清韵反应过来自己扯远了,赶紧回到话题:“行了,你也别继续休息了,我扶你走,我们要抓紧时间,去试探试探二哥哥了。”
叶逍顺着墙面站起来,酸爽说:“好的,老婆。”
他们捏了一个法诀,隐身进了傅闻洲的书房密室。这个地方颜清韵有印象,找起来根本不费事。
只是她没想到,不仅是二师兄,大师兄、三师兄、四师兄也都在这里。
一开始叶逍还以为,他们四个齐齐撤退,不继续攻击他了,是约好了一起去打麻将。但进来一看,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傅洲居所的密室里,檀香四溢,白雾缭绕。三位师兄竭尽全力给傅洲输送法力,而榻榻米中央的傅洲,面青唇白,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他软绵绵地坐在熏香里。尽管是闭着眼睛的,却一直留着泪——珍珠一样的泪。
傅洲受了重伤,已经无力支撑了,四位师兄才一起撤退,专门给他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