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司寒觉得这个小孩子挺有趣的,被抓了之后居然没有哭闹,看起来挺乖加挺有趣的。如果不是付言悦跟宋沉的孩子,他都有一种想认干儿子的冲动。
而旁边的两个女人只是对这个孩子恨的牙牙痒,因为这是他们仇人的孩子。
林怿拿起了旁边的一个鸡毛掸子就想打孩子,越看这个孩子,就越想起自己当初的两年牢狱之灾。
齐司寒拦住了,“我的目的是要钱,如果这个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一毛钱都捞不到,我感觉跟你们的合作一点意思都没有。”
林怿大吼:“我被付言悦那一个贱人害了,我坐了两年的牢,你还不允许我打她儿子出气吗?”
林怿出狱之后就一直在蛰伏,后面胡彩儿找到了她,两个人臭味相投,一拍即合,就一直在策划着报复。
前一段时间新闻上面闹的是沸沸扬扬,她们知道了付言悦有一个三岁大的孩子,就一直策划着要绑架这个孩子。奈何她们两个人现在都是穷的叮当响,又没人力物力财力,只能找上齐司寒。
经过一番的运作,总算是找到了付言悦家保姆的软肋,让她把孩子带了出来。现在如果不狠狠地教训这一个孩子,真的是难消心头之恨。
林怿高高举起了鸡毛掸子,用一种近乎咬牙切齿的声音说:“齐司寒,我们两个是合作关系,我现在就要打着一个孩子,你给我让开。”
齐司寒翻了一个白眼,一把将鸡毛掸子抢过来折断,丢在了地上。他冷冷地说:“我们虽然是合作关系,但是人力,物力,财力哪一个不是我出的,怎么,我还做不了主了是吗?”
胡彩儿看到付易琛,正在托着脑袋瓜子,看着这一边的两个人在那里吵架,看的是津津有味。
忍不住捏了一下他的脸,她问:“你现在是被我们抓起来了,你还不哭,你还在这里看戏吗?”
付易琛可以说是人小鬼大,虽然不明白抓起来是什么意思,但是看不到妈妈,然后在不认识的地方,他知道自己不好。不过宁祁休以前教过他,就是出了事情之后作为男子汉要坚强,所以他就不哭不闹。
而且哭闹还得挨揍,作为一个怕被人打的人,付易琛绝对不会自讨没趣。
“我哭了,你们又不会让我回家,我哭了,我妈妈也不会出现,我哭了,我爸也不会来。”
一个三岁的小孩子说出这一种话,大家都觉得这一个小屁孩就是人精,实在是过于早熟了。
看着眼前的这三个人在像唱大戏一样,他就拖着脑袋在这里看,打发无聊的时间。
这三个大人最后都停止了争执,合计了一番之后齐司寒说:“你们说现在应该要怎么办?要不要给他们打电话?你们打算要多少钱?”
林怿坐在了沙发上面生闷气,“我不需要多少钱,我要付言悦的命。她让我这一段时间过得这么的凄惨,不付出一点代价,怎么可以。”
胡彩儿赞许地点了一下头,“我也不需要钱,我只要那一个女人死。”
齐司寒却说:“我只要钱,如果你们要命的话,我们合作就进行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