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靳南天冷哼了一声,但也没再说,而是敛起身上的怒火,正色道,“少给我不正经的,你先这不是一个人了,还有辞辞和我的孙儿,这次的事情绝对没有下次了,不然我就是把靳家印章毁了,也不会让这帮王八蛋得逞的。”
“嗯。”靳司承挑了挑眉,不紧不慢地对他点头,“没事,都是小打小闹的,无伤大雅。”
其实这次真不简单,但为了避免他二老担心,他本不打算说的,不过,今天既然问起,他便轻松揭过。
“那也不能大意。”靳南天皱了皱眉,那经过岁月沉淀下来的沟壑,此刻显得越发的严厉和老练,却不难看出,他饱经世故的眼底多了一丝忧虑。
随之,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递了过来。
“什么东西?”靳司承疑惑地接了过来,随手拆开。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寄信?
“公证人出现了。”靳南天看着他,如洪钟般的嗓音莫名的有些神秘的沉重,以及不敢置信的意外。
靳司承一听,猛地坐直了腰板。
这怎么可能?
靳氏的公证人,怎么会突然传来消息?
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靳氏集团继承人的争夺,有个神秘的家族和靳家一样,经历的百年,一代传一代,但只是作为公证人,从来不会插手参与,一旦插手,那就证明,他帮助的一方,就获得了先机。
尤其是对于只有他们才知道身份的挑战者来说,那简直是致命的伤害。
此时传消息给靳家掌门人,是不是代表,他选择站在他们这一边了?
能赢得公证人的帮助,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能从他嘴里得到消息,就行,这不算是违规,只算是手段。
靳司承不敢置信,连忙抽出了信件。
一张昂贵的纸张,上面是打印的字体。
要求面谈,接着是时间地址,就约在三日之后的一家高档会所。
落款是公证人专属印章,没有半句多余的话。
“这……”靳司承很意外,更想不明白了。
要知道,这些年,他们一直在寻找这个人的身份和下落,一直没找到,甚至一点消息都没有。
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要求面谈,谈什么?是有事要靳家,想用挑战者的身份来做交易?
如果是这样,那这个条件,应该不简单,至少对公证人来说目前是困境了。
不然,也不会主动地求上他。
以前在战乱时间,公证人也用过一次,不过,那一次,是用来救命的。
现在,如果真这样,那对于靳司承来说,绝对是不可多得的好机会,因为目前还没有他靳家帮不上的忙,做不到的事儿。
但,小心驶得万年船,虽然上面确实盖的是公证人的印章,但谁能保证里面不会有炸呢?
“怎么想?”靳南天板着脸问。
“这必须要会一会啊,我正愁找不到他的人,亲自送上门来,这不是好事吗?”靳司承看着手中的纸,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强者永远是强者,公证人之所以选择他而不是对手,那就证明,他手上不管是权力还是资源,都不是对方能比拟的。
只有他靳司承,才能帮得到他的。
这就是优势,也是为什么历代,从来没有挑战者胜出的原因之一。
只是靳司承不知道,这一次,是真的让他陷入了两难抉择的境地。
“少爷,你亲自去?会不会有诈?”靳云的担忧不无道理。
虽然,初闻这个消息,他也很激动。
但,谁能保证不是陷阱?
“有些险,值得冒。”靳司承傲睨自若,王者气势展露无疑,完全不把这所谓的危险放在眼里。
靳南天赞许地一锤定音,“好,不愧是老子的种,那就这么定了,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搞,老子不管……”
“……”靳司承仇视地白了他一眼。
这可是生死攸关的事情,他做人老爸的竟然说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搞定,操,什么人?
明明一个撒手掌柜,连自己儿子的死活都不管,偏偏还把功劳往自己身上揽,真不要脸。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靳司承愤愤不平地站起来,实在懒得和他怼。
说完,就转身准备出去。
“那老爷,我们先走了。”靳云自然也随尾,跟出去。
“靳云,你等一下。”谁知,靳南天这次直接叫住了他。
“我?”靳云吓得一抖,不敢置信地回头。
难道,真的有事等着拿他开刀?
这明明都要结束了。
而且,都是少爷闯的祸,也不关他的事啊?
“呵呵……”靳云求救地看了看同样停下脚步,侧身过来的靳司承,然后硬着头皮转身回来。
“差点忘了,恒盛集团的老总最近找我聊天,说他家儿子刚从英国留学回来,对你很仰慕,想和你认识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