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景祯无奈,只好是接过全家桶,对着肖乂笑道:“那就谢谢你们啦,不过我们还要在这休息一会儿,你们要是着急的话可以拿着烤竹鼠先走。”
“我们……”不急啊!肖乂表态的话说到一半,便是被一直站在他身后充当背景板的唐因给扯了下衣角。
只见唐因上前一步,率先接过烤竹鼠,礼貌而矜持地对卢景祯说道:“谢谢款待,我们确实还有点急事,不好意思得先走一步。”
卢景祯看这人比肖乂上道许多,顿时是满意地点了点头,笑着朝他们招了招手,“慢走。”
等人一走,卢景祯便是揉了揉犬时好像是越缩越小了的兽耳,空着的手则是捂住麦,低声跟许久没吭声一直在等着药效发作的犬时问道:“感觉怎么样了?要不要再吃一颗?”
“不用。”犬时开口的声音饱含情与欲的暗哑,轻轻的,像是羽毛一般挠在卢景祯的心尖,“你把包里的帽子拿给我吧,我盖一下。”
“我遮着不就好了?”卢景祯挑了挑眉,想要拒绝。
开玩笑,这帽子的触感怎么会有人手的温暖和柔软呢?要是他被帽子压痛了怎么办?
“可是你手一只放我头顶的话会显得很奇怪。”犬时小声说道:“随行导演肯定会问的。”
卢景祯被这么一说,便是作罢,只得是将背包摆到犬时的身前,让他自己找。
犬时动作很快地便将那顶特意带上的黑色鸭舌帽给翻了出来,扣在头顶的同时卢景祯的手迅速抽离,配合默契得像是在打一套鸳鸯剑。
“得,要是感觉好点了就吃烤竹鼠吧,已经可以吃了。”卢景祯对那顶黑色鸭舌帽仍是有些吃味儿,双手环胸一副大爷样儿地抬了抬下巴,示意犬时吃那只烤得酥脆焦黄的竹鼠。
犬时一下就感觉到卢景祯的吃味儿,只得是小心翼翼抬起那串竹鼠递到他嘴边,哄道:“你先吃。”
“你先吃吧,我没事儿。”卢景祯自暴自弃地别过头去。
这撸不到超绝可爱小狗的耳朵,人生还有什么意思呢?狗狗长大了,知道害羞不给撸了,这难道是狗狗的错吗?
卢景祯一脸看淡生死凡尘的表情看向远处的山,看得犬时也是哭笑不得。对付卢景祯,必须得要动动脑袋,想想办法。
犬时想好了办法,撇了眼摄像机后强忍着羞耻咬牙躲在了卢景祯的身后,躲在那两个摄像机位都拍不到的地方。
只见他顶着一个鸭舌帽,小幅度地在卢景祯的背上蹭,跟撒娇似的行为很明显就取悦到了卢景祯,快乐得他抓起一块炸鸡就往嘴里塞,含含糊糊地说道:“行啦,别蹭了,被人看到影响多不好。”
犬时在卢景祯说完之后又上头蹭了蹭,蹭得卢景祯那叫一个心花怒放,看似无奈其实暗爽道:“真是的,这么爱撒娇。何结巴还说你又闷又倔,他懂个屁,这更年期的男人就是看什么都觉得不好。”
犬时顿了顿,将头抵在卢景祯的背上,好半晌才闷声说道:“我是不太好,他说得其实也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