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声音洪亮,由远及近。
那人跨门而来,步步生风,朗朗硬气。
腰配一柄大刀,更是雄风飒爽之姿。
祁佑寒皱着眉,因为每回见他孙大仁,就知道官府又牵扯了些案子。
这孙大仁,本是他祁佑寒少有的童年玩伴。
如今做了捕快,一来二往,总要找自己说些趣事。
为人虽热情但是也很烦。
“你,还真是阴魂不散,我又不是来断案的,怎的,每次都能找着我了?”
来人哈哈大笑,不反驳,收下祁佑寒的言辞,道,
“这个案件还真离奇,死的是大女儿的夫君。”
“不说大女儿神智已经崩溃,连着二女儿都哭的难掩悲痛。”
这孙大仁说话还带了些艺术,竟卖起了关子,
轻声说了下去,
“我本以为不就是个简单事儿,时下又是新春佳节。”
“官府内的兄弟们,都打发回去过年了,多少也没人手。”
“我是亲力亲为,看见那秦府的二女儿,总是在晚间,偷偷起来守灵,哭的那叫一个心酸。”
“你说稀奇不稀奇,又不是他二女儿死的丈夫,哪是这种样子,定是有内幕,有内幕呢!”
“那你怎不去问问二小姐?”祁佑寒无奈,“反要和我说?”
这孙大仁听后,老神在在的一屁股坐下。
大有架势,看来非要将这事细细说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