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毫无权势。”
“娶我后,落下多少话来,也都是他自己吞下。”
“你不知道,他有多好,多善心,便总见别人要冷言冷语对他。”
“为此,我没少和我爹吵过,闹过。”
“爹不喜欢他,朝廷还说什么,爹是那贺太后的一条狗。”
“千方百计,也就攀上这门狗屁亲事的。”
那女子跪在祁佑寒面前,再道,
“公子,我只知道,你们怕是都说,是我谋害亲夫,可不是这样的啊!”
“现在,连我二妹,都瞅我不顺眼,我没有做过任何事情,真的没有。”
见女子越说越伤心,整个人都萎了下来,如若不是丫鬟将她搀扶起来,当真要倒在地上了。
“你能说说当时是如何的情况?”祁佑寒拧了拧眉,不紧不慢的问。
“少瑜喜欢在湖心小筑看书习字,那也是他随我爹下朝之后的闲适乐趣。”
“我从不会去在意的。”
“但是只这一回,路过湖心小筑,却发现他的小厮站在了湖边。”
“湖心小筑是一处需要渡水而去的楼阁,很典雅很安静的书阁。四周以湖怀拥,一切看似都是正常的。”
“但是那船,那渡人进进出出的小船,却在这湖边,我心里想的是,少瑜到时候,又要怎么出来呢?”
“遂,我急了。唤了那小厮过来问,才知道,少瑜有令,吩咐了人,到午膳时,再去渡他出来就好。”
那女子抹了眼泪继续说,
“别人怕觉得没什么,但是我知道,午后出来的怕不是活人了!”然后哭的难以再言语。
祁佑寒不动声色,和孙捕头安静的等着。
周围寒风冷冽,似是这个冬季异常寒冷。